这是一种煎熬。
“无论什么意思，你都去死吧！”严海大吼一声，眼睛中都有火焰开始燃烧。
严海忽略了，这种火焰极端恐怖，但似乎没有对方寒造成任何威胁，连他的头发都没有燃烧。
“自爆，去死吧！”严海再次怒喊。
方寒朗笑一声，一拳轰出，打在他的胸口之上，阻截了逆转的灵力和气血。
轰！
方寒再次出拳，将严海的身体打得倒飞了出去，跌出去很远，摔在泥沙之上。
“这算不算绝望？”方寒一步向前，直接到了严海身边，俯视着严海。
灵力与气血消散，严海身上的火焰消失，只留下衣服破损之后，看上去焦黑的皮肤。
“你丧尽天良，会遭天谴的。”严海艰难抬头，怒视方寒。
“你是看不到了，你死了！”方寒冷哼。
“噗！”
严海被方寒这句话气得吐血，血中有脏器的碎块，那是施展自爆之术，炸裂的脏器。
“你不得好死！”严海满嘴血污。
“你死了！”方寒淡淡地说道。
“宗门不会放过你的。”严海感觉自己快要爆炸了。
“你死了！”方寒再次说道。
“你残杀同门，不会被其他同门相融，必然也会被杀死，杀人者，人恒杀之！”严海一口气说完这些话，开始剧烈地喘息。
“你死了！”方寒平静地说道。
“你能不能换个词！”严海大怒。
远处的人觉得，凭借这口怒气，本该要死亡的严海，甚至可以多活一段时间。
方寒笑了笑，微微点头道：“你完蛋了！”
“你……”严海感觉天旋地转，整个人比死亡还要难受，他宁愿再受一次自爆之苦，也不愿和方寒对话。
“我和李洲，还有那些死在你手上的武者，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严海咬牙切齿，鲜血从齿间渗出。
“我能杀你一次，就能杀你两次，做了鬼，就好好做鬼，还非得来找我，让我再杀一次你的鬼？”
方寒皱眉，俯视着严海，疑惑道：“你是不是有病？脑子坏掉了？”
“你大……”严海张开嘴，用尽最后的力气，大声吼叫。
“你大爷！”方寒不待他说完，一脚踩在他的嘴上，将他的话给堵了回去。
严海的腮帮子都鼓了起来，眼睛外突，怒视着方寒，一直保持着这个模样，毙命了！
“这家伙发起疯来，真可怕，我以后少惹他！”远处，角落里，九落躲得很远，打了一个寒颤，微微摇头，表情没有变化。
玄天宗的其他弟子，站在远处，慑慑发抖，不敢离开，也不敢上前和方寒说话。
各方势力的那些弟子，看到这里，都连忙转身，悄然离开，方寒的举动实在太过骇然，他们不敢多说，更不敢多看，连忙离开。
每个人都觉得自己少生了两条腿。
寒魔之名，自今日起，将彻底传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