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不论是那个初见时哭的梨花带雨的白衣仙子,还是后来庭院中共赏雨打莲花的艳丽红妆,抑或眼前夜风中裙带翩翩的倾城绝色,其实都还不是将离的本来面貌。
周缺叹服。
“那么究竟要多少年的修为才可以看到呢?你真正的模样…”他喃喃道。
将离微微蹙眉:“这个…很难说啊,毕竟眼睛是长在别人身上的。”
周缺想了一会儿:“或者说现如今你知道有谁是能看到的呢?”
“无救啊。他能看到。”将离转过头,笑嘻嘻道。
他怔怔点头,有些泄气:“像我这样的是不是永远也没机会见到了?”
将离一歪头:“你很失望吗?”
“好奇。”他道,“毕竟你是我知道的唯一一位神仙。”
一路走来,灯火渐熄,行至黑旗堂前,一片氤氲的浓墨里,将离拍拍他的肩:“你要实在好奇的话我可以让你看一眼,不过看完之后你会身体虚弱一段时间。你吗?”
周缺毫无犹豫的点了头:“当然。”
将离被他的好奇心打败了,指尖几缕莹光逸出没入周缺眉心之中,而下一刻他忽然便入了定一般,再也动弹不能。
那是永夜中乍现一线天光。
眉至美而善,目至纯而净,比水中花过艳,拟云间月过清,那一闪而过便就忘记的颜容他不知该是什么才好,只是怅然若失又心悦诚服。
周缺忽然就明白为何神仙像要放在神龛里,他不是仁人亦非圣者,生在尘土,他也会贪恋凡人的美貌,但神明之美,唯有敬畏。
只是还未待他将这份敬畏好好体会完整,便忽然间两腿一软,虚而弱之的砸在了身旁这位神明身上。
这股极强的眩晕就好似要将他整个掏空一般,刹那间便连动一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将离哎呦一声将他提起来,抬手往他体内又渡去浓郁的阴气:“其实我说真没必那么一眼将自己折腾成这个样子,关键又记不住。”
周缺自觉这般娇弱的靠在女子肩头实在不好,可他实在累极,满眼都是一圈圈的迷雾:“记不记住…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有过。”
“行了别说话了,省省力气吧。”将离架住他,几乎往他体内渡了几千年的鬼才能吸取到的阴气,一直到他这副躯体所能承受的极限才停了手,心中默默嘀咕了两遍他方才半死不活的那句话。
记不记住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有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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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可以忽略的很矫情的碎碎念:这两天因为杂七杂八各种事,心情很丧,随便念几句发神经吧,一日后删除。
关于写作这件事,最初是一个不敢尝试的梦,后来从一个梦成了再也不能放弃的梦想。
从敲下《九幽》的第一个字开始,到现在,有多真诚就有多挫败,但挫败过后,还是坚持着一个人单机到完结了,并且按照最初的设想完完整整分毫未减。
后来《九幽》写到尾声,《冥王》忽然间就在脑子里诞生了,于是《九幽》里几个打酱油的,摇身一变成了自己故事里的主角
虽然是第二本,但和写第一本也没什么两样,有太多的不明白,不过那些我从来没有怕过,因为心中写作的激情永远都大于困难
可这两天却是从开文到现在都没有这么丧过,大概就是最希望得到支持的地方,得到的是日复一日的否定和打击,还没有办法解释,有些东西解释无力,也无力解释。这种感觉,不好受。
所以要是有追文到这里的伙伴们,玻璃心作者可以很矫情的讨一句夸奖吗?违心的也没有关系...鼓励一下我,如果你喜欢《冥王》,告诉我你很喜欢,如果没有很喜欢,也可以糊弄糊弄我,反正难得公开矫情一回,就这样吧,明天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