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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桐坚定地摇了摇头,“你也说了我是他的太太,无论有什么危险,我都会和他一起面对,这是我的责任啊。”
“布桐,你入戏也太深了吧?你们第一次见面领了个证,然后认识了一星期,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你理智一点,你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现在抽身,各自回到自己的生活轨迹上不好吗?”
“诗爷,”布桐抿了抿唇角,平静地开口道,“有件事我一直没有告诉你,我和厉景琛领证之前,已经亲口答应他,只要我们彼此不触碰道德底线,这辈子都不会离婚......
换句话说,只要他没有做出对不起我的事情,我不能主动提出离婚,这也是他当初答应和我结婚的前提,虽然口头承诺不具备法律效应,但你了解我的,我说话向来算数,过河拆桥这种事情,我真的做不出来。”
“布桐!”唐诗猛地站起身,紧咬着牙,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她,“我是该说你傻还是说你天真,一句空口无凭的承诺,就这么重要吗?”
“重要的,”布桐抬起头,坚定地看着她,坚定地开口,“他提出这样的条件,证明在那一刻,他想的是和我一辈子不离不弃,我不管他是出于什么原因会有这样的念头,但是对我来说,有一个人愿意和我相依为命,是很重要的。”
唐诗动了动唇,许久都说不出话来,最后,只说了一句“我真希望你能赌赢”,便转身走出了出去。
布桐看着被关上的房门,久久没有动弹,良久,才轻叹了一口气,把头埋进了膝盖里,脑海里乱得怎么也理不开思绪。
......
初秋午后的阳光,依然带着几分夏日的燥热,从窗户里照进来。
病床上的杨雅柔缓缓睁开眼睛,空洞的眼神慢慢聚焦,终于有了一点意识,望向了病床边坐着的鼻青脸肿的杨怀英。
“姑妈......您的脸怎么了?”
“你别叫我!”杨怀英肥胖的脸上被厉盛打得不轻,还顶着两个黑眼圈,愤恨地看着杨雅柔,“你还有脸醒来?你知不知道,你毁了我们家思源!我现在就想问你,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为什么会跟思源......你是想气死我吗?”
杨雅柔渐渐回忆起昨晚的一幕,眼泪倏地滑落下来,“不关我的事,我什么都不知道......”
杨怀英怒喝道,“那你说,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发生的!”
杨雅柔失控地流着泪,泣不成声地开口道,“是厉景琛......在休息室的时候,布桐前脚说要回房去补妆,厉景琛后脚就跟着出去了,我想去跟他好好说会儿话,可是找了半天都没找到,后来有两个服务生经过我身边,我无意中听到他们说看见厉景琛和布桐一起进了电梯......
我怕他们勾搭在一起,就决定上去看看,结果我到了布桐的房间外,看见房门虚掩着,我就进去了,没想到思源一丝不挂地出现,双眼通红就好像疯了一样,我刚开口跟他说话,他就扑过来把我拽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