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远:“……”
他真的想说,那小马和大马是一个区别吗,他真想让她试试那滋味。
不过他忍住了,谁让她叫自己姐夫呢。
“不行,我陆仙仙做事敢作敢当,你放心,我一定会对你负责到底……”说完又向马屁股后面凑去,被何远一把拽住。
“你给我待着别动。”没好气的看了少女一眼,慢悠悠的站了起来说:“你是不是傻,没看见灵儿拿剪刀去了。”
“对不起,姐夫,姐姐知道了一定会叱责我。”
“为什么,你姐对我感情还没那么深好吧。”何远轻笑着看着她。
“谁说的,她……”似是说出了什么,忽的止住了嘴,摆摆手,“我会对你负责的,我陆仙仙敢作敢当。”
何远嘲笑道:“得,你这敢作敢当,受不起,剪完毛就回去。”
过了不久,灵儿才拿着剪刀气喘吁吁的跑来,“公子……剪……刀。”
只听咔嚓一声,一撮马尾便被剪在手里,何远得意的冲两人一笑后,就发出嘶的一声,吸了两口冷气。
陆仙仙挑了挑,发现没有一根她比较满意的。
忽然,她领口一紧,身体被腾空提了起来。
她扭头一看,何远在她转身之际,单手拎住她的后领,“灵儿把尤克里里拿着,我提着她。”
虽然何远大步流星的走着,但他毕竟刚才被踢了下,可疼痛过后他只觉得浑身有些火热。
灵儿微微心惊:“公子这速度好快,他莫不是……”
这时,陆仙仙道:“姐夫,你这力气挺大啊,不过你揪我领子太不舒服了,放我下来不行吗,你这样我好不舒服,勒的我喘不过气,哪有你这样的。”
陆仙仙佯装可怜道。
何远实在忍不住了,呵斥:“哪有你这样的小姑娘,被人揪着认错的时能少说两句吗!”
三人回到院子时,何勇将拆好的梯子单独放在一起,看到那块方正的木板,何远拿起来掂了掂后很是满意。
“公子你还是进去躺着吧,万一严重了就不好了。”一边的灵儿过来要搀扶何远。
“受伤了?”何勇脸色一变,就要上前看看,却被何远三言两语给制止了。
“还是回去……躺着,如果我姐姐知道了,一定会生气的。”陆仙仙一脸担忧。
“我没事,只是感觉自己血液在逆流一样,没事。”说完直接拍拍自己胸膛。
“姐夫,我去请华大夫过来帮你看看。”说完就提着裙摆跑远了。
约摸一炷香的功夫,何远听到门外传来脚步声,何乃昌与陆北玄两人跨了进来。
“阿远,怎么回事?”两人脸色浮现着担忧,“怎么回事,仙仙说你受伤了。”
看了身后低着头的陆仙仙一眼后,何远扯开嘴角笑笑,“没有,我今天去喂马,然后就被突然发狂的马给踢了。”
“不会啊,老夫的枣红马可是千里挑一的良马,一向性格温顺,今日怎么会?”陆北玄捋了捋胡子,有些疑惑。
“华大夫还没来?”
“爹爹,华大夫说恐天会下雨,他说将菜干收回去就来。”陆仙仙底气不足的回答。
“亲家公,这几年不是什么好年岁啊。”
“谁说不是呢。”
过了许久,华大夫才背着药箱子气喘吁吁的进来。
“陆老,我来迟,我来迟啊。”
看着华大夫,陆北玄也未多说什么,闪身让开了床边的位置。
看着那姓华的又打开一排排银针,何远心里叫苦不迭,随着一根针银针扎到后背,体内的血液更是越发快了。
华大夫把了把脉,又按压了下各穴位,果断的问,“何郎君是否被击中了任脉?”
听到华大夫这问题,何远翻了翻白眼,自己又琢磨不清任脉,只是被踢中腹部,现在还有些火辣辣的疼。
静默之后,华大夫将自己的猜测说了出来,屋子的几人都一片哗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