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意思是麻烦她就好意思了?
“那等晚饭过后再擦吧!”她能送药过来,他就该烧高香了,还指望她帮忙擦药?门都没有。
“童姑娘,医者仁心哪,况且你也不是第一次为我治病了,何必太过介怀。”
林妙彤一副银牙磨的咯咯作响,作为一名大夫,最听不得别人提起“医者仁心”这四个字,就好像他们不帮忙就是罪大恶极似的。偏偏她还最受不了别人这么说。
气嘟嘟的走回桌边坐下,厉色道,“过来前面坐好。”没好气的指了指前面的椅子。
管随风眉一挑,眼里快速闪过得逞的光芒,乖巧的跑到椅子上面对林妙彤坐好。
“转过身去。”面对她,这样她怎么上药啊。
管随风一个指令一个动作的动着。
“把衣服脱了。”她说这话时脸不红气不喘,倒是坐在前面的男子犹豫的会儿。
林妙彤有些不耐烦了,“你到底脱不脱,不脱我怎么帮你擦药,还是你想好了,自己擦更舒服?”
管随风马上“刷”的一声,利落将仅剩的中衣脱至腰杆的位置。
林妙彤用纱布包上棉花,再倒出些许瓷瓶内的药液,转身准备上药。可一接触到男人伟岸,肌理分明的后背时,脸不由得热了起来。
虽然她是大夫,为不少男人看过病,可她这还是第一次与一位男人这么坦诚相见,说不害羞都是假的,她还是位大姑娘呢。
“姑娘怎么了?”见身后之人迟迟不上药,管随风有些好奇。
难道真的如他所想,害羞了?如果是这样那可是好事,起码证明这位姑娘对他还是有那么一点感觉的。毕竟他看到过,她为别的男子诊病时脸不红气不喘的样子。
“没什么。”林妙彤回过神来,开始用涂抹了药液的纱布给管随风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