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大人继续说道:“关大人,陈国宝藏乃是我陈国根基所在,命脉所在,若将宝藏拱手让出,那我陈国就真的完了。”
沈泽平嘲笑着说道:“周大人,可真是可笑,恕我说一句不敬之言,国都没有了,敢问周大人要这宝藏又有何用?”
太后说道:“可若是对方出尔反尔该如何是好?我朝已无力和别国谈条件了,恐到那时不但没了宝藏,还葬送了陈国唯一的血脉。”,说完,太后用凄哀的眼神看了一眼那个坐在宝座上什么都不懂的孩子。
这样不行,那样不行,最后还是没有商议出什么对策,而现在的陈国基本是没有与别国抗衡的能力,犹如风中残叶摇摇欲坠。
回到府中的关新德心事沉重的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着,而跟随他多年的老管家站在一侧,问道“老爷,今日是遇到棘手的事情了?”
关新德睁开眼睛走到厅前负手而立,语气中尽是无奈,道:“恐我陈国这一难是躲不过了。”
整个陈国现如今的局势妇孺皆知,虽然还照常过着日子,可心中的不安和惶恐却是与日俱增,管家也走到他身边,叹了一口气说道:“那老爷可有什么打算?毕竟小组现在是唐国太子妃,若是您.......”
关新德知道管家的意思,态度很是坚决的说道:“不可,无论我自己境况是好是坏都不能连累乐儿,若我前去投靠唐国太子,的确是一条生路,可是从此乐儿就有一个贪生怕死,投敌卖国的父亲,她在唐国将一辈子抬不起头来。”
见关新德态度如此,管家也不再提此事,而是说起另外一件事,道:“老爷,倘若陈国真的发生......,那么那个秘密该如何处置?”
关新德走回桌边坐下,说道:“唉,今日在朝上也有提及此事,可是还是没有定论,宝藏一事也只是听父辈提起过,可不曾亲眼所见,也不知是真是假,是实是虚啊。”
“老爷,小姐来了不少书信,您这老是不回复她也不是个事啊。小姐聪慧心思通透,她肯定会猜到的。”
他突然想起晰乐写了很多信回来,可是自己最近忙于陈国之事,也不知该如何回复,他怕自己稍言语不慎,会被晰乐发现自己的处境艰难。可是老是不回信,晰乐也会起疑心,想想还是去了书房,拿起笔,再三思索后给晰乐回了一封信。
信上写了陈国的境况如往常一般,安平繁盛,自己身体也很健康,诸事顺遂,写好后他将信放入信封中,想了想又拿了出来,将写好的信揉做一团,扔在了桌上,又重新拿出来一张宣纸,只写上了寥寥几笔:晰乐我儿,为父一切安好,勿念。昏暗摇曳的烛光下,关新德已是老态龙钟之样。
陈国在开国之际,曾有一宝藏,话说里面有金山银山,珠宝美玉,可以在危难之际有重建一国之强力。这个宝藏在地势隐秘,且必须有四把钥匙才能打开,每把钥匙形状不一,其中一把在陈国皇帝手中,其他三把被放在陈国三位开国功臣手中保藏着,而关新德的父亲就是其中之一,到了这一辈便交给了关新德,但是这是陈国先祖之事,就连当今的皇帝也不知宝藏到底是真是假,也不曾有人敢去查探。
写好信的关新德唤来管家,让他明日一早派人将信送去唐国,而自己则拖着孤独落寞的身影回到了卧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