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这好像是从来没人去思考的一个问题。但花新儿心里明白,是因为他的父亲和顾弘新的父亲是挚交。
顾弘新继续说道:“那是因为,在花新儿小姐还未出世时,双方的父母就做主,订下了这个娃娃.亲。”
“换句话说,也就是花新儿一出生,就是我顾弘新的未婚妻。”
“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花老太太才让我带花新儿去国外的。她将来是顾家的儿媳妇,顾家当然有责任和义务照顾她!”
花新儿简直不敢相信,这么多年来,自己确实很喜欢弘新哥哥,但她绝对想不到自己原来是他的未婚妻。
这件事情对她来说当然算好消息,但是知道的太晚了。就像是很想要一个布娃娃,想了很多年。
结果有一天,别人告诉她,这个布娃娃原本就属于她。
但是那中间没有得到的那几年,想念的那几年,感觉都浪费了。
这种感觉没有体会过的人,真的很难明白。
这一刻,她甚至有一点点怨恨顾弘新,为什么不早一点告诉她事情的真相。
又仔细一想,就算是早早告诉她,又能怎么样呢?后面该吃的苦,该承受的劫难,一样都不会少。
还是那个挑事的老顽固说道:“你说是未婚妻就是未婚妻,现在花老太太已经不再了,口说无凭,也没有人能够证明这桩婚事是真是假?”
这个时候花衫月突然站了起来,她一副嫌弃与不屑的表情说道:
“确实,现在奶奶不在了,想说谁是你的未婚妻,还不是动动嘴皮子的事。我也可以说,你是我的未婚夫啊!”
“你……!”花新儿实在是看不惯,也听不惯花衫月这个样子,和这翻话。
顾弘新还是在桌下拦住了她,阻止她,不让她因冲动发火。
顾弘新继续道:“既然你们要我提供证据,那好,我这儿还真有个证人。”
顾弘新说完,便拍了两下手掌,秘密书就打开会议室的门,把门外的两人请进会议室。
来人是花家的家佣王妈,和司机林伯。
顾弘新,说道:“这两位正是当年见证了,两家定娃娃.亲的证人。”
王妈先开的口:“当年二爷和二妇人,确实是和顾家老爷和夫人,为两个孩子订下娃娃.亲。这件事情千真万确,没有半点做假。”
但是那个“老顽固”像一个中了邪一样,非要和顾弘新死磕到底。
他,道:“这两个人本就是花家的仆人,自然是向着花新儿说话。”
这个老家伙几翻顶撞,现在又在这咄咄逼人,就是不想顾弘新留在花新儿身边,替她出某划策。
顾弘新并不怕他,他很轻松的一笑,道:
“照您这么说,拿怎样的证据才能证明花老太太是承认过,我是花新儿小姐的未婚夫呢?”
花新儿两个手掌都惊得流出汗水来了,她也很怕顾弘新拿不出证据来。因为在这之前,她是从来没有听顾弘新说过这个事。
她唯一知道的,就是奶奶很反对她和顾弘新来往,也就是因为这个事情,奶奶才一气之下病倒的。
想到这里,花新儿真的是觉得内疚的要死,如果不是她,奶奶也不会……?
如今顾弘新手里怎么可能,会有奶奶同意他做她未婚夫的证据呢?
顾弘新眼睛看着大家,嘴里却是在和他旁边的林伯说话:“林伯!”
林伯很知趣的从包里拿出了,一个文件袋。顾弘新接过文件袋后,取出里面的一张纸。
纸张都已经开始泛黄,一看就很有年代感,上面的字迹也是二少爷的字,也就是花新儿的父亲亲笔写的。
在坐的各位董事,都是识得二少爷的字迹的。
如果说泛黄有着年代感的纸张好找,笔迹也可以模仿,那么花老太太和二少爷的私章,该是不好弄假吧。
而这张写着顾弘新与花新儿,定娃娃.亲的一事,上面还有赫然醒目的两个大红章。
一个花老太太的私章,一个是二少爷的私章。虽然经过年代的变迁,这两个大红章,依然红艳醒目。
这么有力的证据摆上台面,再也没有人敢说什么了。那个一直挑衅的老古董,也不敢再发声了。
忽然,另一个董事说道:“难怪,当时花老太太要让顾少做代理董事呢?原来顾少算半个花家的人啊?”
“是啊是啊,我就说怎么让一个外人做代理董事呢,原来是花家的未来的女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