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顾弘新根本不理会花衫月,只是一个劲的逼她,要她说出另一半地图的下落。
花新儿和花明哲都感到很意外,没想到这个地图还有另一半,更不想的是,这另一半居然是在花衫月手里。
他们不是没有想过,这可能是花衫月故意编造出来的,但是顾弘新坚持要来。
他宁愿过来碰碰运气,这一次他铁青着脸,不怒自威地说道:
“最后再问你一次,另一半地图到底在哪儿?”
这样冷酷无情的模样,即使是花新儿看了都经不住打个冷颤,何况是花衫月。
于是花衫月全盘托出,她说道:“这个地图是妈咪和木星给我的。”
虽然已经知道她们和自己没有血缘关系,但是傻乎乎的花杉月,还是把章芸母女当成自己的妈咪和妹妹。
花明哲黑着一张脸,道:“地图拿出来。”
他这个模样很是严厉吓人,花杉月刚才的霸气全无。她抖着手从包里拿出地图来,颤颤巍巍的递给花明哲。
花明哲接过地图还没来得及看一眼,就给顾弘新了,可见顾弘性在他面前还是很威性的。
顾弘新看过地图后,就对花明哲耳语了一下。花杉月和花新儿就那样怔怔的盯着他,也不知道他对花明哲耳语的是什么?
接着顾弘新冷着一脸说:“你把章芸是如何告诉你,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讲清楚。”
声音不大,但是语气中却尽显力量,让花杉月不敢不服从,她便乖乖的讲述事情的始末:
“妈咪说只要把这个地图拿出来,顾弘新非来不可。然后这个倒入酒中,他就一定会听我的。”
说完后,花杉月又从包里拿出一袋粉末状的东西,递给顾弘新。顾弘新接过后,用鼻子嗅了嗅。
又问花杉月:“她们还说了什么了?”
花杉月,道:“没了,所有的我都告诉你了。”
突然花新儿走到餐桌上,把餐桌上摆放的一个花瓶拿下来。
这个举动顿时引起了花杉月的愤怒,她快速冲过去,和花新儿抢夺这个花瓶。
花新儿不给她,于是两姐妹就挣扎起来,看上去像是扭在一团打架。
顾弘新和花明哲刚要上前来扯开她们,就听见“框嘡”一声。
原来是从花枝上掉下一个小小的摄像头,花明哲捡起摄像头,气愤的说道:“这是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突然花明哲瘫坐在地上,痛哭起来:“我这一生也是不知道造了什么孽,出生不能光明正大,从小爹不疼娘不爱。找个老婆也不爱自己,女儿又如此不争气。”
花杉月听到父亲这样说,而且他这么大年纪居然瘫坐在地上,一点形象都不要。
她真是不能接受父亲这个模样,更是心疼这样的父亲。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花杉月所赐,他的父亲,还有她爱的人,现在都不能好好爱她,视她为敌人。
都是因为花新儿,如果没有这个女人,她的世界就不会这么糟糕。
如果没有这个女人,她依然是花家最骄傲,最高贵的大小姐!
于是她拿起桌上的花瓶要砸向花新儿,花明哲眼疾手快,又离花杉月最近,想要夺过她手中的花瓶。
无奈花杉月的仇恨似乎达到了顶点,她好似疯了一般的,砸向花新儿。
顾弘新快速的把花新儿往旁边一拉,也就是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花明哲用力把花杉月往后一推。
这一掌可能用尽了花明哲的全部力气,一下就把花杉月推倒在餐桌上,撞击力太大一下就把花杉月给撞晕了。
而餐桌上刚好有玻璃水杯,是刚才花新儿给顾弘新喂水时用的玻璃水杯。
恰恰这个玻璃水杯,一撞碎了落到花杉月的脸上,不偏不移正好在她的右脸颊上,划出了深深的一道伤口。
这一幕把在场的所有人都吓得惊恐的睁开大眼睛,瞬间花明哲就跑过去,抱起花杉月大声的喊着她的名字。
可是花杉月就是不醒来,花明哲觉得手上传来一顾热流,加上刺鼻的腥味,就知道大事不妙。
他伸出在花杉月后脑勺的手,一看鲜红的血迹。更是吓得狂叫花杉月的名字,他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可千万不能有事啊。
顾弘新迅速的脱下外套,铺在花杉月的身上,然后抱起花杉月就往外跑,花明哲和花新儿也快步的跟上。
顾弘新,道:“新儿,你来开车。”
在这种情况下,花明哲非常难过,情绪十分不稳定,根本开不了车。
花新儿用最快的速度往医院跑,花明哲一直在车里忏悔,他不能原谅自己。
很快花杉月就被送进了急诊室,他们三个人都在急诊室门外焦急的等待着。花明哲还是哭个不停,他懊悔自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