粟融珵垂头丧气地回到家里,表情闷闷的。
刚进家门,又响起了开门声。
他回头一看,粟融归回来了。
他立刻招手,“来来来,陪我喝两杯。”
粟融归一听便十分嫌弃的表情,“别!我怕了你!”
“过来啊!是不是兄弟?你说!兄弟我今天不高兴!你不陪我喝?”他直接过去揽粟融归的肩膀。
“你还没喝多吧?”粟融归一副喝多了就离我远点的样子。
粟融珵不满地啧了一声,“你几个意思?”
“我还想问你几个意思呢?”粟融归显然心有余悸,“你一喝多就手脚不干净,这毛病也不是一回两回了!我怕了你还不成吗?放过我!我尊重你的取向,但我也誓死维护我的清白!”
“……”粟融珵头大,“你可别给我胡说八道吧!”
“我胡说?我只恨没拍下证据来!你十八岁生日那晚,你干了些什么你都忘了是吧?在湘西熊家,你臭毛病又犯!”
十八岁的事,他都差不多忘了……
在熊家,他干了些什么?他有点糊涂,“我在熊家做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