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刘淑的话,家里生意被抢的事,应是还有隐情,生意上的事,多的是手段呢,看来淋源酒庄的东家是用了不光彩的方法了。
她现在既然想要让家里生意重整旗鼓,就需要将对手了解的更彻底,知己知彼方可百战百胜,商业上的交战有时比两军交战还要激烈,有时候稍有不慎就是赔光光。
“大哥你先让人将老爹喊回家,和他商议以下具体的事宜,也让他早点放心。”顾颜提醒道。
顾清一拍脑袋道:“都忘了爹还在酒庄了,我这就去,紫淑,你陪三妹聊聊。”
紫淑是刘淑在家时的小名,因为她小时候喜欢紫色,故而有此小名。
顾颜倒了杯茶,双手搭在描了玉兰花的红色圆形红桌上,接着刚才的事问:“大嫂,快跟我说说淋源酒庄到底做了什么?让你如此厌恶。”
刘淑轻“哎”了一声,面对着顾颜缓缓将前因后果缓缓道来:“做生意讲究的是各凭本事,当然,淋源酒庄的酒确实比我们家的要好,这点我们呀也不否认,按理说他们要是只凭借着实力赢了我们,我们也服气,可气人的是——他们竟然让人到处说我们顾家酒庄的坏话。
不止如此,他们竟暗地里联系刘掌柜他们,许下重金,让他们断了和我们的合作,转而投向他们淋源酒庄,若不镇上的刘掌柜怕与我们撕开了脸,这才将这些个事告诉父亲,不然我们至今都被蒙在鼓里,好好的生意上的伙伴,就算是要解约,也要等契约到期了才行,可他们宁可赔付违约金,都不愿多与我们合作一天,你说这气不气人!”
刘淑越说越气愤,她将心理的想法都摆在脸上,想来最近也是为这事感到烦透了心,不少数落淋源酒庄。
“淋源酒庄是本地的人开的吗?以前怎么没听说过。”顾颜又问道。
“是搬来的,听说是从关内的丰州过来的,东家姓齐。”刘淑停下来想了会又道:“我只知道这些了,也都是从夫君那儿听说的,你要是想了解更清楚些,到时候可以问他。”
顾颜点了点头,心想也只有外来的人才会这样着急站稳脚跟,但却太过心急了,就算赢得了生意,却也失了不少人的好感。
仔细想来,那齐家是从关内搬来的,关内是大周朝的京都所在,从那里来的人难免要多上几分傲气,做出这等不将他们这样的小地方的人放在眼里的事也不算什么,只怕是住在关内的人心里面都会有几分傲气。
刘淑见顾颜陷入沉思,她看着院子里玩耍的三个孩子,听到他们的笑声,对着顾颜有些不好意思地开口道:
“方才听三妹说要亲自教导孩子读书,我想着将我家那两个臭小子也交给三妹教导,哎,也是嫂子之前做得不对,三妹本是一番好意,却被我这没眼力见的给一口回绝来,现在倒是厚着脸皮来请三妹来教孩子。
三妹放心,这次嫂子是按照请先生的待遇,让两孩子跟着你学习,该给的束脩一份都不会少,只要三妹别怪我当时口快,说错了话。”
顾颜闻言后,内心确实有些无语了又无奈,但是人都是这样,人们都会相信有能力的人,你要是半点本事都没有,谁又会放心将一件事交给你做。
“大嫂,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他们是我侄子,束脩什么的就别说了,反正一个孩子也是教,三个也是教,只是以后孩子学习用的纸墨笔砚……”
顾颜其实很心内的,对于教孩子实属没多少耐心呀,尤其是不是自己的孩子,赶一只羊和赶三只羊完全不同的耶,要是另外两只还不够聪明的话,她会被气死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