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格,您终于给贝勒爷写回信了。”春花一脸焦急地道。
“想了半天,不知道写啥好。”宛莹提着笔搜肠刮肚地道。
“自然是写您如何期盼贝勒爷回来,想贝勒爷一类的话呀。”春花急道。
这个格格,这么好的告白机会,居然不珍惜!
“可是我暂时没怎么期盼呢。贝勒爷也还没走多久嘛!”宛莹道。
“格格!”春花真急眼了。
“好啦,好啦,我不逗你了。其实刚刚格格我在想如何跟贝勒爷写信呢。你那些话没啥意思,咱写就要写一封别具一格的信。”宛莹很认真地道。
春花这才点点头,去给宛莹拿水果去了。
待她从外面回来,就看见宛莹正在奋笔疾书的模样。
春花将刚刚洗净的枣端了过去,顺便看看宛莹写得怎么样了。
这一看,傻眼了。
宛莹哪里在写什么字,根本就是在画画!!
“格格,您这是在做什么!”春花急道。
“给爷写信呀!”宛莹很认真地道。
“您怎么画起画来了!”春花道。
“谁规定写信就得是写字?我给爷画一副漂亮的小画也不错。爷现在大概就在这样的草原里纵马驰骋呢。”宛莹道。
“格格这是画的什么?”春花拿了一颗枣往宛莹的嘴巴上递了过去。
咔嚓!
嗯!!秋天的大枣就是甜!
宛莹吃得好,连忙放下笔去抢春花手里的果盘。
“格格还是画完给贝勒爷的信再吃!”春花往后躲闪道。
“已经画完了。你自己来看!”宛莹下榻汲上鞋子道。
春花只好将一盘枣递给宛莹,自己则去看那封信。
只见宛莹画了一副草原,远处高山脚下牛羊成群。
草地上两匹马上坐着一对男女,面向远处的高山,背对着草原。
“格格,这画上的人是贝勒爷和格格吗?”春花问道。
宛莹点点头:“你快折起来放进信封里吧。这就行了,让信兵将这封信送去草原。”
“格格,奴婢从未见过有这样写信的,这幅画意思是想跟贝勒爷说,下次带您一起去草原吗?”春花道。
“对呀,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可比写字有趣多了,而且还生动好看。”宛莹笑道。
“那好吧,奴婢这就把信送去。”春花道,“这几日福晋和侧福晋日日往宫里去给敏妃娘娘吊唁,跪灵。府里头可是风平浪静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