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厉害？”
“就是这么厉害，问过之后才知道，只有成为武学宗师才算入流，宗师之下尽蝼蚁，不管多强，都是不入流。”
“为什么？”
“因为宗师有个很厉害的“神通”：觉险而避，如果一群普通人持枪埋伏一个宗师，宗师就能感觉到危险从而离开，这是生存的根本。”
“能对一个自由的宗师造成生命威胁的一般情况下只有宗师以上的武者，所以武学界才有了这种说法。”
“原来是这样。”
“有武者加入后，我们在户外直播里加入了几个极限挑战直播，结果很糟，看过的基本是清一色的吐槽声，若是白大出现以前应该会火，但看过白大的直播，所谓的极限运动真是小儿科。”
“至于第四项决议试着做出寻秘探宝类节目，我们找了一些专家，也重金悬赏过，但目前主播未定，主题暂无，已经停摆。”
会议的氛围越说越凝重，即便是直面太阳，他们也觉得有些发凉。
“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在座的都是公司的股东跟元老，有什么想法？”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还是户外总监赵杰率先开口：“李总，我们都听你的。”
“你们的意思呢？”
“李总，我们都听你的。”
“那好，我就说说我们的办法，事实上我们三个合伙人已经开始卖掉股份套现了，市场毕竟有滞后性，但我们人不能滞后，我的建议是能套现多少是多少，退出直播这行，转行做武术培训。”
“李总，没必要退出吧？就是以前我们三大直播平台鼎立的时候，许多小直播平台照样能捞到钱。”
“宁为鸡头，不为凤尾，直播平台继续下去虽然能生存，但想要超过火车直播基本不可能，相反大概率火车直播会形成马太效应挤占大部分市场，我们的利润会越来越薄，与其等着不好的未来到来不如及时止损投入武术培训这行。”
范伟接话道：“因为白大，我们三个都一致认为武术培训会是一片蓝海，套现的差不多后，我们会把公司打包出售。未来的路怎么走，由你们自己挑。”
…………
某处会议室。
“调查结果怎么样？”
“除了两具东瀛武圣级强者的尸体什么也没发现。”
“小晟，你那边呢？”
“江离代言了盛达广场的广告，组建了围脖团队，还招聘了五个美女学生当管家，他似乎挺享受当明星的感觉。”
陆久龄点点头侧身问道：“秦教授，江离的人物模型建立的怎么样了？”
秦澜，自小生活在国外，诺倍儿社会学奖得主，是社会学领域跟心理学领域的权威专家。
比起院士，她更喜欢别人称她教授，显得年轻些。
“已经建好了，请看大屏幕。”
秦澜手指连动，很快屏幕上就有了江离的3D立体图，旁边还有他的生活经历，人物性格以及行为模式的分析。
“好色、贪财这个我理解，重情、爱国怎么看的那么怪呢？”
“他在孤儿院的时候，待遇不怎么好……我们调查过捐款那天七里巷的监控，他见到了孤儿院时唯一的朋友，那人背叛了他让他不再相信友情，但从监控拍摄下江离当时的表情跟行为，我们得出了重情的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