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病房的女心理医生,碰到走廊上的男人顿住了步伐,然后恭敬道,“薄先生,按照你说的把容旭峥的纸条给她了,可是她情绪依旧控制得很好,不哭不闹,完全不像一个病人。”
薄景渊嘴角冷冽,半响才动了动薄唇,“那就没必要让容旭峥见她了,这个男人对她没有丝毫影响。”
“好,那我还要给乔小姐继续做心理治疗吗?”女心理医生问,虽然她自己觉得是多此一举。
“没有必要。”薄景渊这么说。
女心理医生点头,离去。
薄景渊透过玻璃瞥过病床上的她,要么乔碧太过坚强,谁都不能再让她打开心扉,要么就是乔碧根本不在意被男人强,所以才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呵,他高估了这个女人对贞洁的重视。
……
深夜。
病床上睡着的乔碧仿佛被噩梦所困,呼吸急促,额间虚汗一直下,沾湿了长发,辗转反侧时突然惊醒!
此刻,她的脑子一片混沌,没有丝毫理智。
脑子里只一幕幕男人覆盖下来,硬生生扯下她衣襟,做着让她生不如死的事,无论怎么挣扎都挣扎不开的绝望和无力感,让她猛然坐靠在病床边捂着脑袋,本能战栗。
这时,病房的门被打开了,正好走进来一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