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来回转了好吗?我看的脑仁疼。”二楼竹楼里,铁牛来来回回踱步个不停,金老看着他这般样子摇头道:“实在不行,你去后院劈柴去。”
“凭什么?”铁牛怒道:“我心里着急,走两步也不行吗?每次都这么欺负我?”
“你去不去?”金老问道。
“不去!”铁牛道,说着又来回踱起步子来。
“以后不许再踏进这竹楼半步!”金老眉头微皱,脸上微有怒气。
“劈!”铁牛怒道:“劈!我劈还不行吗?”说着便停了脚步,转身去开屋门,却又扭头道:“木心要是醒了,赶紧告诉我。”
“知道了。”金老忍不住笑了一声。“去吧。”
“哼!”铁牛骂了一声道:“就会欺负我!”说着便要拉门,可没想到手还没碰到屋门,便听到门外一声响动,铁牛一怔,里面的金庸也听到声响,刚要提醒铁牛小心,就听到嘭的一声,那屋门一下子被人踹开。一道红影飞身而入。铁牛此时刚好站在门前,瞬间只觉一阵劲风扑面而至,整个人一下子被那气浪击起,直直地往临窗处飞去,正对着木心姑娘所在之处。
“不好。”金老看到铁牛正朝这边飞来,心中不由得微微一惊,刹那间手掌在那桌案上一拍,整个人瞬间惊起,一下子便挡在木心和铁牛之间。因知铁牛身形巨大,强要接下,定是要伤身动气,因而金老双掌齐出,一上一下,在碰着铁牛身子的一瞬间双手各使巧劲,一左一上,瞬间便将那直冲之力转为朝左上的扭力。金老搬动铁牛的身子大喝一声,瞬间便将这二百来斤的汉子轨迹变换,只听砰的一声,铁牛重重的撞在一旁的墙壁之上瞬间便晕了过去,而后身子落下,整个屋子也随之猛地一颤,床上的木心经这一颤,不由得眉睫微微一动,金老也因为这瞬间的发力,余劲震得他身形摇晃,竟然险些跌倒。
金老方格开铁牛,忙又回身去救木心。方才他看得明白,正是周雪可横剑闯入,直奔木心而来。此时她长剑已至床头,倾刻便要刺中木心。金老因方才铁牛的冲力未消,身形还未完全停住,此时虽见着周雪可剑招已至,自己身子却无法跟上,金老心中着急,忽然想到前些日子裴广逸交给自己看的那支飞刀还在袖里,忙右手折取在手,朝着周雪可那剑锋所至之处射去。
‘当。’周雪可一剑便要刺透床上的木心胸膛,却在即将触碰到棉被的一瞬间被金老一记飞刀打断。那飞刀角度精巧,虽是直朝着床上木心飞去,但撞在那剑锋之上,既改变了来剑轨迹,自己的轨道也因此偏转,并没有伤着床上木心半点。
“臭老头!”周雪可一剑被挡,整个身形剑招便被扰乱。那飞刀击在浮莹剑剑锋上,整个剑身都颤抖嘶鸣起来,周雪可右手微抖,竟是握不紧手中的长剑,撤在一旁,不由得怒道:“为什么碍我事?!”
“那剑”金老此时身形已稳,早已挡在木心床前,他看到周雪可手中浮莹剑幽光闪闪,不由得眉头微皱。“虽然换了剑格剑鞘,但那剑身却是浮莹剑无疑。你和建成太子是什么关系?”
“要你这老头管?”周雪可见他认出浮莹剑,不由得微微差异,又见他仅凭一支飞刀便能挡下自己这一剑,便知此人武功高强,虽是如此,可因方才心里有气,此地又不能久留,因而怒道:“赶紧闪开,不然一并叫你死在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