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毅荣没有中断对温念念的观察,他似乎很想把她看穿,可到现在他引以为傲的眼光却没有找到她对金钱权力一丝一毫的在意。
是她在伪装吗?装得如此像?甚而可以面不改色?
锐虑着,余毅荣满是痕迹的双手放在桌面上交叉,跟着眼尾的轻眯他的眼角拉出了岁月的折痕。
没能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这让他选择从话中下手“既然你已经和墨钦领证了就应该同甘共苦不是吗?难道你会因为这点身外之物而放弃婚姻?”
温念念简直不敢想象余毅荣到底把自己想成什么龌龊的样子,她承认,余家是有钱,有钱到她可能几辈子都花不完。
可他们有钱与自己有什么关系,虽说余毅荣是个商人,这样的多疑和揣测人心是不可避免可以理解的,但温念念就是被他打量得很是不舒服。
说到底她也不是一个藏得住自己心气的人,在看透余毅荣意思之后她礼貌的笑面都被抹去,换上了一望而知的羞恼。
“您是不是误会我了,余家的钱我没惦记过,您是明眼人,我不和您卖关子,是,我嫁给余墨钦是有所图,图他可以找最好的医生救我父亲的性命。”
停顿在这,温念念用那伤痛未愈的手拿起手中的文件夹,随着话语的继续她挥了挥手“至于您给我看的这个,我想告诉您这不是可以影响我和他婚姻的因素,钱,权,房,车,这些都不是我温念念追求的。”
说完,她本想把文件夹甩到余毅荣桌上,最顶端的怒意产生时她还是有分寸的克制了一下,选择了拍到桌上推回去还给余毅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