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霜早知其意,忙出去打探时,早见昨晚遣去侍奉木槿的女道士在外探头探脑,连忙问明白了,神色便不大好,返身过来禀道:“听闻太子妃一早便醒了,跑观外玩了一圈才回来,径去厨房要了楼大人的早膳,早就端过去和楼大人一起用了。舒榒駑襻如今……正陪着楼大人说话弹琴。”
许思颜发现自己委实吃得太撑了,胃部一阵阵地往上泛,老咸菜般酸苦。
他搁了筷,撑着额想了片刻,抬头望向沈南霜,“太子妃好像还没这般热心地待过我吧?”
沈南霜怔了怔,答道:“太子妃在皇上跟前侍奉的时候多。太子府里,向来是慕容良娣和苏保林服侍太子。”
许思颜道:“这几日父皇不见她,估计会很不习惯。”
他转头看向成谕,“听闻蜀国那夏后医术极高,也擅用毒解毒。不知木槿对这些学了多少。”
成谕之父成说,乃是跟了吴帝许知言三十年的老人,对曾和许知言朝夕相处了许多年的夏后自然也很了解。但要说起木槿,成谕却只能摇头了。
“殿下,这个……属下不知!”
许思颜懒洋洋地笑了笑,“没关系,咱们试试就知道了!我倒要瞧瞧……我到底娶了怎样的太子妃呢!”
周少锋道:“可是,若她不是太子妃呢?”
许思颜推开碗,“是不是,把她丢回皇宫给父皇认一认,不就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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