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前后所服用的那许多药物,多是温补热性;加上木槿头次用针灸驱毒,虽然成功,到底差了些火候。
本就邪性的迷毒与温补药物交互作用于血液中,令其亢奋烦躁,热血沸腾般东奔西撞。
何况他昏昏沉沉,再无平时的良好定力,便无论如何控制不住体内烈马般流窜的***。
他年轻健壮,血气方刚,又早已领略过男女之事,且出京这近一个月来,几乎都处于禁欲状态。如今体内阳气亢盛奔腾,他本能地便寻向了最简单最直接的发泄途径。
木槿,身下的是木槿。
虽然张牙舞爪,他却感觉不出她的攻击性。
她的唇舌柔软绵甜,不屈地想要挣扎,却被他更肆意的侵占压制着,口中唔唔作声,却再喊不出一个完整的字句来。
他早已发现他的小妻子气味很好闻,清新如晨间开窗透入的草木气息,带着露珠般的清甜和阳光的温煦,令人不由自主为之沉醉。
她本便是他的妻子,他的太子妃。
他无须克制,也无须客套。她本便是属于他的。
被抽开衣带时,木槿惊慌愈甚,挣扎也愈激烈。
她捏起拳来,正待狠狠一记砸向他那张俊脸,忽觉脖颈上一热,忙低眸看时,正见许思颜肩胸部已经止血的伤口在两人的挣扎间又有些崩裂,一滴滴血正飘落下来。
许思颜正被体内的亢热煎熬着,再觉不出这点皮肉之伤带来的疼痛;可木槿吸了口气,一时竟不敢再乱挣。
略一犹豫间,双腿已觉一凉,初秋单薄的底裙已被扯下。
男子温烫的掌心熨在她的双腿,有些急燥地扫过光洁如玉的肌肤,抚到亵衣底部,抚了上去。
木槿猛地颤悸,似被人顷刻间丢入冰凉的泉水,整个人紧张得像绷紧了的弓,一层层地粟粒飞快泛上肌肤。
他仍在亲着她,很有耐心地品啜着她的清甜和美好,浑不管她僵硬的唇舌和身子。
“木槿,木槿……”
他喃喃地唤两声,另一只手掌以圆熟的技法在她胸前的高耸爱抚,然后将她的亵衣撩起,柔软的唇舌一路往下,亲着她发冷的身躯。
木槿的唇舌终于得了自由,却觉嗓子发干,喉咙发直,好容易才能哑着嗓子呜咽道:“思颜,别这样……”
不这样,又能怎样?
在欢爱间平衡阴阳,此消彼长,的确是他目前最快最有效泄火之途。何况她年轻活泼,又是处子之身,若以道家房中术而论,正是修炼阴阳和合之术最好的炉鼎。
避了三年,终究也避不开这日,早晚注定会到来的一日。
本是意料中事,原也无须回避。
且如今她已长成,不复当年尚未发育齐全的十四岁小丫头;而他与她月余相处,已早不是那个懒得看她一眼的骄傲男子。
他终会是她名副其实的夫婿,而她早从八岁时便已注定一生只能和这个男子纠缠相守,无论幸福还是困厄,都免不了冠他许氏之姓。
有陌生的快意自他的唇舌指掌间传来,她颤抖得更厉害,却有晶莹的泪水慢慢从明亮的大眼睛里滚落。
洁白如玉柔软如绵的少女躯体在他近乎粗暴的急促撕扯下几乎赤裎于他的跟前,他的血液仿佛已燃烧。更深层次的***昂然抬首,强硬而坚.挺地奋勇奔向被他扣于身下的少女。
木槿抖得厉害,模糊间还记得洞房前明姑姑所教之事,努力想放松下来,承受她该在三年前便承受的一切。
可他似乎根本已等不及她的放松。
她所不能想象的铁棍般的滚烫之物顶着她,用力地试图挤进她的身体。
而她尚全然地干涩着,身体愈发地紧绷,他强硬地试图侵入一分都困难。
她只觉以自己近乎闭锁的狭窄身体要接纳他简直是做梦,而他向前蹭擦的疼痛更让她落下泪来。
她呜咽道:“疼……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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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略狗血。明天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