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利川哭笑不得，坐在沙发上。
苏暮笑了笑，拿着资料站在了骆利川的面前，“骆先生，好久不见。”
“我说过了，不要利用夏彤。”骆利川冷淡地说着。
“抱歉，只是这是我能想到的最好的办法了。”
苏暮施施然地坐了下来，“骆先生还是不愿意和我做这笔买卖吗？”
“是。”
“就因为我想要股份？”苏暮笑着。
“因为你这个人。”骆利川说话直接。
苏暮心下揪得难受，却还是平静地说着，“我们见面这么多次了，有一件事也许骆先生都没有注意到，你一直没有问过我的名字。”
“嗯。”
“嗯。”骆利川敷衍地握了一下她的手，随即松开，起身往外走。
苏暮点头笑着，伸出手，“那合作愉快。”
骆利川的脸色有点难看。
办公室外，夏彤坐在椅子上等着，一看到骆利川出来就跑了过去，“都谈完了？”
“我们来日方长。”苏暮的声音里带着跳跃的笑意。
苏暮看着骆利川的眼睛，像是能够直接看到了他的内心，不等骆利川问，就自己把话都说出来了。
骆利川本来也不关心这个人是谁，自然是不会问起她的名字。
“就是你觉得的那个苏暮。”苏暮冷静地说着，“张强的推荐人是我。”
“苏暮。”
她原本打算把这个谜底再藏深一点的，但是无奈骆利川实在是太像一颗冰冷的石头了，对她有着十足的戒备，她没有别的选择了。
“我不会告诉你的，除非你和我合作，也许哪一天我心情好了，会把你想知道的都告诉你，知无不言。”苏暮的尾音往上扬，倒是多了几分撩人的意味。
苏暮脸上的笑意久久没有散开，她算是赌赢了一次。
“好。”骆利川上眼睑往下压，深邃的眼神平静无澜，心里却一点都不平静。
面前的这个人不过就是一个书生，实在不像是旁的心思。
难道是巧合？
“那我请你吃饭去，你想吃什么？”夏彤叽叽喳喳给他列出来几个选择，没有再提合作的事情。
语音一落，骆利川诧异地看着她。他还记得之前调查的结果，所有线索都断在了苏暮这个人身上。
至少比现在一无所知的好。
那种提心吊胆的感觉因为苏暮的自报家门而提到了嗓子眼，如果合作可以有更多和苏暮交流的机会，也许可以知道更多的一些事情。
夏彤伸手在骆利川的面前招了招“你这是怎么了？”
“可是你刚刚喝的，是我洗杯子的水。”夏彤吐槽着。
“你这是没事的样子吗？”夏彤瘪着嘴，“从刚才到现在一直都不说话，喊你几声都没有听到，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还是你觉得哪里不舒服？”
“没事。”
等到两个人都到了餐馆里。
他有太多的疑问了。
骆利川深呼吸着，喝了一口水，“没什么事。”
此时也没有任何想要问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