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尘在试探着苏暮的态度。
“哦。”苏暮白了他一眼,径直地离开了病房。
“这算怎么回事?”傅尘扶额。
与此同时,夏彤在酒店的房间里醒了过来,她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打量了一下周围。
“醒了?”熟悉的声音。
居然会是骆远。
夏彤刚想坐起来就发现自己的双手都被绳子捆住,“你想干嘛?”
“没什么,只是想和你说说话而已。”
“你说,我要怎么样做,才能让骆利川抓狂发疯了?”骆远的眼神里是跃跃欲试的兴奋感。
“有。”骆远看着她的眼睛“我都能从你的眼睛里看出来不屑了。”
夏彤再一次感受到了骆远这个人的极端。
她在努力地削弱自己的存在感,让骆远意识到她没有什么利用价值。
夏彤无奈,“你把我绑在这里也没有任何意义不是吗,我也不过是一个可怜的打工仔,我还有孩子要养,上有老下有小,工资卡上的数字楚楚可怜。”
夏彤诧异地瞪大了眼睛,这什么剧情?
“夏彤啊,你现在是不是觉得我很可怜?”骆远突然失落了下来,“觉得我就好像是一只可怜巴巴地流浪狗,只能用这种方式来找到一种认同感。”
“这样有意思吗?”
“不,那些东西都应该是属于我。”骆远擒住了夏彤的下巴,眼神里带着嗜血的犀利感。“我爸爸和妈妈才是真心相爱,而他和他妈妈才应该去死。”
“只要骆利川喜欢你,你就是有用的。”
“是。”骆远笑着,“只是没有想到你居然没有中计,可惜了。”
“没有。”
“谁让你不配合我呢?”骆远挑眉,手里端着一杯红酒,微微摇晃着,挑花眼笑得明艳。
夏彤坐在那里,听着骆远解剖心迹。
夏彤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只觉得这个消息来得太意外了,完全没有心理准备。
“只不过他是名正言顺的骆家长子,而我只是一个不应该存在的骆家私生子。”骆远嗤笑着,起身坐到了夏彤的身边,“我什么都没有,连妈妈都没有。”
“这就是你聊天的方式?”夏彤不满地反问着。
“我想与不想,你都会说的不是吗?”夏彤无所谓地看着他,“所以你是因为觉得骆利川拥有的一切都应该分你一半,所以你才这么针对他的?”
“我想你一定不知道吧,如果按照血缘关系的认定,我还应该喊骆利川一声哥哥。”
夏彤就不明白了,为什么骆远非要把她牵扯进他们两个人的斗争中。
“你说,为什么骆利川他总能拥有那么多,权势,亲情,爱情和信任。”骆远抬头把酒尽数喝完,“凭什么呢。”
原本他还想看一下夏彤和骆利川闹起来的场景,结果夏彤在紧要关头却醒悟过来是一场局,也让他的计划落空了。
“你想知道吗?”
然而,她失败了。
夏彤缓缓开口道,“所以信息是你发的,那个女人也是你找来作戏的?”
“你到底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