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奴才已经知会尚服局赶制了,可量体裁衣,又要费上半天功夫,刺绣上怕也不能如意。”
易恒思量着道:“库里那么多东西,不拘哪里找一件改改也就是了,这些小事也来烦我。”
他捏了捏眉心,想到还有那么多事要应付就头疼,佟裳的毒虽解了,可下毒的人分明是冲着他来的。
那**散没有解药,要解毒除非阴阳调合,佟裳是他的未婚妻,又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中毒,他救她,便暴露了他的身份,若不救,就只能看她去死,无论他怎么选对方都得利。
想到这些,头更疼了,“东厂那边可能消息?”
白奉天道:“千户大人已经传信儿来,那天首辅大人一直在跟幕僚见面,没有下手的机会,何况咱们府上守备森严,能当着您的面下毒,应该是自己人,奴才已经吩咐管家将府上全部的人过了一遍,问题似乎出在桂嬷嬷那边。”
“桂嬷嬷?”易恒蹙眉。
白奉天惶恐地道:“长公主在咱们府上养病时,桂嬷嬷曾侍候过公主一段时间,公主入宫后,桂嬷嬷就到厨房帮忙了,想必是长公主……这会儿人已经关起来了,要怎么处置听您吩咐?”
白奉天觑着他的脸色,易恒脸上阴晴不定,沉默了良久才道:“先放了人,找人盯着她,暂时别声张出去。”
“是。”
易恒带着白奉天往外走,突见回廊上的影子一闪,他出声道:“出来吧。”
魏哲瑟缩着肩膀从暗处出来,陪着小心来到他跟前,“嘿嘿,易大人忙呢,小的还有事就先走了。”
“慢着。”
魏哲僵硬地转过身,“大人还有事?”
易恒没理他,而是对白奉天吩咐道:“咱们东厂新上的几样刑具还没用过,去,带他去体验体验。”
白奉天愕了一阵才明白他的意思,应了一声就上去道:“魏公子请吧。”
魏哲被拖着下去,嘴里仍不甘心地大吼,“喂喂……易恒你小子过河拆桥,我替你治好了心上人,你还要对我动刑?你有没有良心?”
易恒冷冷睨着他道:“你敢瞒着我给她吃失魂散,就是打死也不为过。”
想到她什么都不记得了他就来气,合着他费半天功夫她全忘了,害得他深情空对月。
魏哲顿时失了气焰,心虚地道:“我……这,这事白公公是同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