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聿深伸手撑着额角，心中的困惑很多。
对于这个女孩，对于她的出现，对于她的……
一切。
“姜绾，你是在告诉我，你还是对你的初恋情人恋恋不舍，所以迫不及待告诉我，我们的婚姻可以没有实质性的意义吗？”
“初恋情人？”
姜绾听到这个称呼，又是一笑：“你错了，莫子城对我来说，只是一个前任罢了，和我以前的任何一个前任一样，都是茫茫人海中一个，不值一提的角色罢了，谁还没几个前任呢？”
顾聿深不语，脸色似乎不太好。
姜绾觉得他应该对自己过去的感情史不感兴趣，也没有继续说下去。
“顾聿深，反正你只要相信，我不会害你的。”
“是吗？”
顾聿深看着她的脸，半阖下眸，掩盖了黑暗的气息。
姜绾也不管他相信不相信，看他似乎没什么话想说的样子，问了一句：“你还想继续待在这吗？要不要我推你上去？”
顾聿深再次睁开那双深眸，撩眸看了她一眼，唇角似有清浅的弧度：“上去吧，我听你在这胡说八道，也听够了。”
姜绾：“……”
算了，她也不跟他计较。
他们上楼时，恰好碰上路过的顾西之，这厮长得倒还挺好看，黑色西裤，上身穿着蓝色条纹衬衫，看着有股商业精英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