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眼神,明明像是两个恋人间的对视!
这两个人趁着自己不注意,居然暗度陈仓,是可忍,孰不可忍!
不过,大庭广众之下,她也没有表现出什么。
由于病人越来越少,徐谦等人晚上便各回住所。
余南溪想着徐谦和柳清颜对视的眼神,全然没有睡意。
她找到父亲和哥哥,向他们“控诉”柳清颜的无耻,却只字不提徐谦也似乎有点郎情妾意的感觉。
余沧海道:
“我们余氏实力和柳家堡无法相提并论,柳清颜比你这丫头还要可人,这完全是必败之战呀!”
他满脸地着急,在他心里,徐谦已经是他的女婿。
余勇也皱眉。
他现在对徐谦是心服口服,也早就认定了这个妹夫。
他想将自己的神兵营训练成特卫营一样,如果和他成了一家人,那什么话都好说了。
他想了想问道:
“就是不知道柳堡主是什么意思?爹爹经常和他一起闲话,可否听到只言片语?”
余沧海回忆一下。
“柳堡主偶尔和我谈及女儿婚事,心里期盼柳清颜能嫁入高门,目前似乎尚未有合意人选。
徐谦虽为我飞云堡堡主之子,即使之后成为堡主,实在也还算不得高门,徐谦不可能是他中意人选。
所以我猜测是柳清颜对他有了私情。”
余勇一拍手道:
“这就行了,只要我们早日离开柳家堡,柳清颜连他面也见不到,何谈发展感情,妹妹不如今晚去催他一催。”
父女二人点点头,余南溪心放下了。
为了加速徐谦回去的速度,给他足够的压力,余南溪提出要父亲和哥哥一起去。
两人当仁不让飞快地答应了。
西院,徐谦在房里洗漱完毕刚想躺下,房门便被敲响。
响声一起,徐谦内心一阵紧张,开始浮想联翩。
“难道柳大美女又深夜来访?
白天她那受伤小鹿般的眼神看得老子都心碎了,现在一定是来寻安慰,今天晚上老子不寂寞了,哈哈……
等等,我徐谦是正人君子,虽不能做柳下惠,也不可急急显得好色!
想我神勇盖世,又玉树临风,这姿态......还是应该摆出来的!”
于是他走到门边,拉开门闩后迅速转身背对门口。
他把双手放在身后,昂首挺胸。
耳听有人走了进来,他幽幽道:
“柳姑娘再次深夜来访,莫非又为拜师之事?
在下即使再怎么愚蠢,也明白了姑娘的意思,可惜......
......在下不是那种功利性迫切之人,为了名利而拜蹩脚的师傅。
姑娘若觉得门第是横亘在你我之间的障碍,恐怕,我与姑娘终身无缘了,唉……”
余南溪听得喜怒交加。
喜得是徐谦和柳清颜之间似乎还有隔阂!
怒的是徐谦这小子似乎因为门第的原因而遗憾不能和柳清颜在一起,有贼心没贼力,其心可诛!
她学着他悲天悯人的语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