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早知道路唐安的妈妈是位这么没有教养的女人,那他求着我答应做她女朋友时,我无论如何都不会答应的。
只可惜我已经答应了,而我的字典里也没有‘反悔’二字。
阿姨,您刚才的话我都一字不落记在心里了,您以后对我会不会有改观我已经不在乎了。
但如果您在乎您儿子,现在就立马给我道个歉,刚才的那些话,我只当是一阵风吹过。
如果您不道歉,那一会儿就别后悔”。
林歌生冷冷说完后,一双眸子紧紧盯着眼前女人的双眼,直看的对方视线开始闪躲。
戴妃安活了几十年,第一次听到别人当着她的面说她没教养,也是第一次听到过像这么直白威胁她的话。
更离谱的是,这些话还都是从一个十几岁的小丫头口中说出来的。
当下气的她脸色泛红,抬起食指指向林歌生的鼻尖:“你竟然敢说我没教养!还敢威胁我!看我不撕烂你的嘴巴!替你早死的爹妈教训教训你这有人生没人教的穷贱丫头!”。
只是还没等她伸出的水晶指甲碰到林歌生的脸,脖颈便被瞬间扼住。
“路夫人,看来我得暂时没收你自由说话的权利,因为我怕我再听下去会忍不住打人,可我不想打女人,特别是……老女人”,林歌生眉眼如冰,单手控制着对方的喉咙处,使对方发不出一点声音。
另一只手却仍稳稳当当拎着那盒云吞面不愿丢弃。
站在一旁的四个保镖被突然扭转的局面给吓傻了三秒,反应过来后,立马一拥而上准备救自家主子。
林歌生一脸可惜的瞥了一眼右手拎着的打包盒,无奈的叹了一句:“还是得浪费了”。
下一秒,这一盒云吞面便连汤带面扣在了第一个触到她胳膊的保镖头上。
面和汤倾泻之后,几颗透出虾仁形状的云吞十分乖巧的留在了对方头上。
紧接着,还没等另外三人回过神,她右手已经摸出百柔索,甩鞭子一般扫向几人脚踝处。
一道飞影掠过后,四名保镖全部吃痛倒地。
这时候的戴妃安,早就吓得瞳孔放大,一双手死命揪扯着林歌生细嫩的胳膊,想要从她的禁锢下逃脱。
林歌生见她实在吓得够呛,不想把事情闹大,松手前交代了一句:“路夫人,我松手后,希望你能安静,直到路唐安出现在我眼前”。
见识了她的可怕后,戴妃安神色惶恐的点了点头。
紧接着,那个扼住她脖颈的修长五指便利落收走。
“你们起来啊!一群废物!每个月领那么多工资一点用都没有!四个人一起竟然连这么个小丫头都对付不了!都给我起来滚!”,戴妃安退后几步,身子抵着墙壁,一脸后怕的护着自己的脖颈,冲还瘫在地上痛苦揉着脚踝的保镖发起了火。
四位保镖被骂时心里都在暗叫倒霉,怎么又碰上这身手不凡的小姑娘了,真是流年不利啊。
“路夫人,我是不是松手松的早了?”,林歌生不想听她聒噪的声音,挑眉轻声问道。
戴妃安触电似的紧闭了嘴巴,只盼着儿子赶快做完全身检查回来保护她。
见她终于不再说话,林歌生再次看向地面,继续可惜起那被她亲手泼出去的云吞面。
路唐安和云书南并肩出现在病房几米外时,都感受到气氛的凝重。
再看一眼地上的云吞面和坐地不起的保镖,心中多少都有了点预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