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在干嘛……咋,小姨子要给我演一个花与蛇?”
手里拿着蜂蜜水,刚回到房间,李望舒就愣住了,他总是搞不明白,她们姐妹每天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
蔷薇脸色涨红,被细雪霓裳用那种古装电视剧里才能看到的裁衣绸缎裹了个大概,要不咋说有技巧,绸缎很宽大,该遮的都遮着,但就是透漏着一股子妖艳之意,让人热血上头。
两根红绸交错着绑住她的胳膊,将其吊在了一个银色的扶手上,那玩意李望舒都不明白它怎么出现在自己房间的棚顶上的。
“蔷薇犯了错,我正在完成我的诺言,扒光了她吊起来抽。”
所以,为什么要在我房间抽啊!
细雪霓裳从床底下翻出了一个盒子。
“你这叫扒光了?”
李望舒上下打量了几眼。
“就是光的,不信你拽一下那根绳子。”
细雪霓裳头也不抬,在盒子里翻翻找找。
李望舒多聪慧,一眼就看到系在桌子腿上的绳结。
“姐夫!绝对不能拽!”
蔷薇赶紧提醒,眼中全是认真。
他当然不会拽,那根绳很明显是主控,拽开了,蔷薇身上的绸缎就全散开了,细雪霓裳说扒光了,那肯定就是扒光了。
“你姐夫不是那种人,别怕,喝蜂蜜水不?”
李望舒问道。
蔷薇知道细雪霓裳什么都听自己的,但却完全没有求情的意思,要不她犯了大错,要不她是个杠精。
“不喝,你放的都太甜了。”
蔷薇摇摇头,仿佛被吊着的不是自己。
“还敢嫌弃甜。你姐夫的口味就是你的口味,他要是糖尿病,你就得蛀牙!”
细雪霓裳在盒子里找到了小皮鞭,嗖的一声破空就抽在了蔷薇身上。
我凭啥就要得糖尿病啊!
李望舒表情有些呆滞,倒不是因为细雪霓裳说的荤段子,她在自己面前讲的荤段子多了,就是……他没明白自己床底下为啥有个盒子,为啥盒子里还有小皮鞭,没看错的话……还有各种各样不可描述的玩具,甚至还有两根红蜡烛。
“扯,姐夫糖尿病,蛀牙的是你,关我屁事。”
蔷薇挨了一下吭都没吭。
“关你屁事,老娘蛀牙你不疼?”
细雪霓裳毫不留情,又一鞭子抽在蔷薇身上,裹着一层绸缎,就是为了让她身上不留伤痕。
“嘶,说的你抽我,你不疼一样。”
蔷薇极其硬气,虽然自己是被抽的那个,但抽她的姐姐,不也一样疼。
“嘿呀,跟我叫板是吧。”
细雪霓裳连连给了她好几鞭子。
李望舒喝着蜂蜜水,一派淡然。
“呼……还真挺疼。”
细雪霓裳揉了揉后腰,将小皮鞭递给李望舒。
“干哈?”
李望舒将蜂蜜水放下,虽不解,但还是接过了小皮鞭。
“你来抽,就像自己打自己嘴巴,我抽她自己也疼,总是下意识的不用力,长兄为父,你是她姐夫,更不用说我们之间通感,你也是她男人,抽她不用顾及什么。”
细雪霓裳坐到椅子上,喝了一口蜂蜜水。
“你别喝……切,果然甜的发腻,啥玩意姐夫就是我男人了,你抽行,姐夫抽我抗议,你耍赖。”
蔷薇完全不服。
细雪霓裳将手放在那根主控的绳子上,皮笑肉不笑。
“你说啥?”
“你拽呗,我跟你长一样,臭皮囊一个,但我就是不服,你抽我是惩罚,姐夫抽,你确定你是疼,不是享受,玩游戏耍赖被抓可不是姐夫的审美观,鄙视你(`⌒′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