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凝视着那发丝笑:“他是太害怕失去你。虽然他已有妻室,但心里最惦念的却还是你。”
疏璃的神色黯然,幽幽地说:“他不该这样。”
义抬眼看着她,轻轻道:“你若是心里还有他,就不要做那么危险的事。”
“我的心里怎能还有他!”疏璃含泪而视,“我疏璃决不是那种女人!”
义叹了口气,把锦帕递给她:“我当然知道你不是那种女人。你这黄毛丫头那么好。”
疏璃忍着眼泪,拿过他的锦帕:“他是君,我是臣。臣为君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义剑眉紧蹙:“你非去不可吗?”
疏璃泪光潋滟望向他:“难道我还能不去吗?你知道我若是接受了,于他于我代表着什么。”
义垂眸叹息:“剪不断,理还乱。藕断丝连,不清不楚。”
疏璃把那束发丝推到义手边:“你跟他说,让他尽管放心,在他没有统一天下之前,我疏璃是绝对不会死的!”
义看了眼发丝,又皱眉定定地看着她,用极其严肃的口吻说:“我也舍不得你这黄毛丫头死,所以你一定要给我活着!”
“你……”疏璃皱眉看着他,不知所言。
竹外桃花三两枝,春江水暖鸭先知。
泛月捏着那青纸鹤独坐江岸,静静看着那对戏水的鸳鸯嘴角带笑。
“想她就去找她啊。蹲在江边吹风,她可是不会主动登门的。”熟悉的嗓音在江上响起。
泛月猛回过神,慌张望向江上:“谁?!”
一人嘴角带着好看的笑意,正立在桃枝上看着他。
泛月展颜一笑:“是你!”
那人轻身落地:“我是谁?”
泛月笑着起身,看着他的脸说:“前世为尘,今生为义。”
那人脸上展露满意的笑容:“好小子。”正是义。
泛月含笑而视:“有事?”
义蓦然敛笑,表情再无玩味,蹙眉点了下头:“有事,很要命的事!”
泛月神色严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