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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四是陆家府衙一个打杂的小人物。平日里喜欢喝酒耍钱。在这郢都地界里,认识许多三教九流的人物。
自然认识了许多郢都之内和自己称兄道弟的人物。
昨日里在自己家茶楼被弄死的闷三,平日里也和刘四有些交情,而且他还欠着闷三一笔钱没还。
而今闷三死了,这笔钱也就用不着马上还了,这让原本债台高筑的刘四小小的庆幸了一番。
正巧。闷三死的第二天。刘四的一个朋友,左徒府邸打杂的常五约他来喝酒。
“五哥,你说这闷三爷这么一个人物,怎么死的这么不明不白。”
刘四和常五坐在街边的小酒馆里,一人拿着一壶酒,每人又点了几样小菜。正在闲聊着什么。
一听刘四的话,常五开口压低了声音道:
“在咱们眼里。他是三爷。可是,在咱们主家眼里,闷三,连个屁都算不上。”
说着,常五突然凑近刘四,左右看看,一副鬼鬼祟祟的模样道:
“不过。哥哥现在。有一立功的机会,弄好了。我家左徒大人定然重重有赏。不知道兄弟你有没有兴趣。”
刘四一听这话,心中一动。开口笑道:
“你可拉到吧。有这好事,你自己不就干了吗,还用得着我帮忙?”
常五一听这话。笑着摇了摇头。开口道:
“这事情。还真不能让我们府里人来干。”
一听这话,刘四来了兴致,开口道:
“什么好事,非得便宜我这么一个外人。”
常五闻言摇了摇头,笑着看着刘四:
“你怎么能说是外人呢,你和哥哥我可是正儿八经的同乡同村里出来的。”
刘四眼珠子一转。想到了什么。点了点头开口道:
“五哥既然都这么说了。那您说。左徒大人究竟要做些什么事,还不能用府里的人,到时候。小四我把事情给办成了。得了赏赐,您拿大头。”
常五闻言脸上笑开了花。开口道:
“咱们之间。谈钱就见外了。”
顿了顿。常五继续道:
“这事情。还得从闷三爷的死说起。闷三爷的死相你应该已经听说了吧。”
刘四一听这话。轻轻的点了点头:
“当时闷三爷在被火烧之前。就已经被人毒死了,这个事有许多看热闹的亲眼目睹了。我也有幸瞧了一眼,血是黑的。”
常五点了点头,开口道:
“所以到底凶手和闷三爷有什么深仇大恨,毒死之后还要放火毁尸灭迹呢?”
刘四轻轻的摇了摇头,一副懵懂的样子道:
“不知道。”
常五闻言轻轻的给自己倒上了一杯酒,开口道:
“除非,闷三爷,知道了什么不该知道的,碰了不该碰的。”
那刘四能在陆府里混。自然是个人精,联想到常五的身份,瞬间得出了结论。
“左徒大人怀疑,这个事情,和几天前的皇宫盗宝案子有关?”
常五煞有介事的点了点头,开口道:
“正是。因此左徒大人要查闷三的真正死因,但是又不好插手郢城令办案,才让我找一个人,去问问仵作,那死者究竟是不是闷三爷。”
刘四一听这话,心中警觉,作为陆府的一个下人,刘四也不是没见过世面,瞬间就觉察出了这个事情的不对劲。但是面上却显现出欣喜的表情开口道:
“五哥您放心。我和衙门里的那几个仵作熟悉的很,肯定帮您问出来。”
常五一听这话,悄悄地从身上摸出一个黄灿灿的东西。
一根闪闪发亮的金条。
“这个你拿着,以备不时之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