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冰月起先是耐着个子的,只是白木霜不是要找文姝吗,为何现在磨蹭起来了。
夜里无眠,微风吹着人的皮肤挠痒儿,练冰月在上翻来覆去。一点是上缺了的那一角让她不好受,而烦在人心,本来是要做事的,怎么忽然就停了。
“你干什么?”白木霜冷冰冰的喝了练冰月一声。
“没事。”练冰月并不输气势。总感觉什么事都掌握在白木霜的手中,自己没什么发言权,心里还真是不好受。
白木霜看了她一眼,一侧嘴角微微上扬:“你就没想过,陈文安目的不纯吗?”
“不论如何,只要未伤害宫主,办完事我们去找文姝便是。”
“我只是不想把我们自己给搭进去了……陈文安擅毒。”
练冰月又说:“她没有理由害我们。”
“只是我们想不到而已。”白木霜说。
练冰月微微皱眉,她真的想不到,白木霜也不清楚。
“宗主夫人死的时候,我不在陈府,但后来也知道,当时陈文安与文姝都在场,当时发生了什么,我们可不清楚。”
“你没问问文姝吗?”练冰月问。
“和我没关系的事,我为何要问。”
练冰月看着她,没有说话。这……以前是没关系,现在有关系了,可不知道况,如今想用也用不上。
“你……”练冰月见白木霜突然坐了起来,看来又是毒发了。
她的每一次毒发都是一次钻心之苦。
冷夜里暗淡的空色,影子几个。
练冰月见她如此,心里也是不忍,毒还是该先解的。
“当初就应该跟着汪敬知去南宗,好拿他的解药!”练冰月说。
白木霜并未理他,毒发已经够她受的了。她以为拥有了冷雪来强大的法力,就可以所向披靡,可是她,还是做不到像冷雪来那样。强者就是强者,他靠的不仅仅是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