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明远气不打一出来:“你这个女人,胡说八道些什么?”
钟慧轻嗤:“难道不是吗?苏韵你高招啊,一手勾搭自己老板,一手指使自己的女儿去跟建民要钱,两边都不放,你野心不小啊……”
匆忙赶来的温乔一把拿起货架里一瓶冰糖雪梨,拧开瓶盖,从钟慧头顶直直浇了下去。
香奈儿的套装,爱马仕的限量包,全都被她糟蹋了。
钟慧失声尖叫:“啊……我的包……”
说完把包护在怀里,关键时刻就显出她的本质来了,真豪门会在意区区一个限量包?
季明远不客气地笑出声来,苏韵却是一脸担心。
温乔浇完一整瓶冰糖雪梨,重重将空瓶扔在地上。
钟慧这才回头,看到是温乔,“你疯了吗?你知道这个包多少钱吗?弄坏了你赔得起吗?”
温乔撩了撩头发:“女儿闯祸,那就让老子买单,回去跟温建民哭一哭,让他再给你买一个嘛,你看你这哭哭啼啼的,不就是一个几十万的鳄鱼皮包嘛,这样会显得你一点都不阔气,不像豪门贵妇了知道吗?”
钟慧手忙脚乱从包里摸了一包纸巾出来,狼狈不堪地擦了擦脸上粘腻的饮料,头发全都并成一缕一缕的了,来买东西的客人指指点点,小声议论着。
她从来没有这么狼狈过。
她将怒气转嫁到苏韵身上:“怪不得你会被温家扫地出门,养出这么粗鄙的丫头来,你可真是功不可没,还有,你都和建民离婚了,你怎么好意思指使这丫头去要钱?而且还狮子大开口,一要就是两百万。”
苏韵有些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