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完之后,李瑜放开了眼前的女装大佬。
“为什么不直接打死?”秋桐愤怒说道。
在秋桐看来,任何比她还漂亮的女人都有着不可饶恕的罪孽。更何况还是个女装大佬。
这一份罪孽,必须要用鲜血才能彻底洗清!
而这个女装大佬被李瑜殴打之后,看起来还挺委屈的。
李瑜对这个自称曹植实际上就是个女装大佬的普通大叔问道:“那他喵的和洛水女神的情思是怎么回事?甄宓又上哪去了?开大飞走了?”
“对啊,就是飞走了!”自称曹植实际上就是个女装大佬的普通大叔回答。
李瑜站在河岸边,恨不得再把这个自称曹植实际上就是个女装大佬的普通大叔按在地上反复摩擦。
见到李瑜脸上的诧异,自称曹植实际上就是个女装大佬的普通大叔掩唇而笑,朝着李瑜走来,纤细的腰肢随着她的缓步轻移而摇曳生姿,宛如风摆杨柳。
“这位公子可莫要见怪,神明之境中相由心生。在下便是对洛水神女久久不忘,这才变化成她的模样,日日守候天河之畔,以解相思。”自称曹植实际上就是个女装大佬的普通大叔微笑着对李瑜说道。
原来真的是个女装大佬啊?
李瑜毕竟是新时期的天命之子,对于自称曹植实际上就是个女装大佬的普通大叔的解释还是非常理解的。
毕竟有句话怎么说来的,喜欢一个人就会逐渐变成她的样子。凡人在学会了变化之法后都会忍不住变成喜欢人的样子,然后对着镜子……
所以像自称曹植实际上就是个女装大佬的普通大叔这样仅仅只是变成喜欢的人,然后站在河边上独自垂泪神伤的,已经算是口味非常清淡了。
自称曹植实际上就是个女装大佬的普通大叔见到李瑜的脸上并没有变现出什么异样的神色,于是微微一笑,准备继续吟诗。
只见他看着面前奔涌的天河水,秀丽无双的脸上流露出了哀思。她一手撑着纸扇,一手扶着发髻,朱唇轻启,道:“于是屏翳收风,川后静波。冯夷鸣鼓,女娲清歌。腾文鱼以警乘,鸣玉鸾以偕逝。六龙俨其齐首,载云车之容裔。
鲸鲵踊而夹毂,水禽翔而为卫。于是越北沚,过南冈,纡素领,回清阳,动朱唇以徐言,陈交接之大纲。恨人神之道殊兮,怨盛年之莫当。抗罗袂以掩涕兮,泪流襟之浪浪。
悼良会之永绝兮,哀一逝而异乡。无微情以效爱兮,献江南之明珰。虽潜处于太阴,长寄心于君王。忽不悟其所舍,怅神宵而蔽光。”
谁料他才刚刚念完这么一小段,就见一块金光灿灿的板砖不知从哪里飞了过来,准确无误的命中到自称曹植实际上就是个女装大佬的普通大叔的脸上,将他拍倒在地上。
一阵云雾从自称曹植实际上就是个女装大佬的普通大叔的身体中腾起之后,原本还化作洛神姿态的自称曹植实际上就是个女装大佬的普通大叔已然变回了男儿身。
男儿身的自称曹植实际上就是个女装大佬的普通大叔穿着青黛色的轻袍缓带,眉目如画,肤如凝脂,唇红齿白,身段纤细,仙气袅袅,颇具魏晋文士之风貌。
那块拍翻了他的金砖在拍翻了他之后好像完成了任务一般,化作一道金光消失,回到了其操纵者的手中。
只见天河之中,一个穿着校服还系着红领巾,头上扎着两个总角的小少年分开了水浪,踏着波涛走近,冷冷瞥了躺在河滩乱石中的自称曹植实际上就是个女装大佬的普通大叔一眼,冷冷道:“一天到晚逃课不干正事,就知道躲在河边念酸诗,对得起你家曹阿瞒交的那点学费吗?还有,不要以为你穿着女装我就认不出来,当年的玉藻前可比你会幻化得多了!”
说罢,只见那少年随手一招,便将自己脖子上的红领巾解了下来,然后这红领巾瞬间变化成一条长索,绑在了自称曹植实际上就是个女装大佬的普通大叔的腿上,就要将其拖走。
自称曹植实际上就是个女装大佬的普通大叔似乎是对这少年毫无抵抗之力,只能双手刨地,以一种无比渴望的眼神看着李瑜叫喊道:“壮士!救我啊!”
对于自称曹植实际上就是个女装大佬的普通大叔的呼喊,李瑜置若罔闻,看着宽阔的天河水面,感慨道:“啊!好蓝的水啊。”
自称曹植实际上就是个女装大佬的普通大叔头上冒出三根黑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