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疼疼疼!轻点轻点!”杨凌霄光着膀子龇牙咧嘴的叫着:“啊,你个死娘们你是不是故意的!”
单芸儿那上药的手的确没轻没重的,而且看样子八成真是故意的。
“你涨能耐了啊?都敢往敌军堆里冲了?三公子他们干什么吃的?”单芸儿一脸气愤,手上又加了几分力道
“啊!”杨凌霄闪身躲开,跳出去好远:“不擦药了不擦药了,你个臭娘们懂什么?战场之上,刀枪无眼,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懂不懂?”
“你懂?”单芸儿两步上前,一把抓住杨凌霄的耳朵:“就你懂得多?一句一个臭娘们?你一天学点好行不行?尽跟着这帮大老粗学浑话。”
数月军旅生涯,杨凌霄就跟一个新鲜的肉丸,被扔到一锅老油里炸了个外酥里嫩,跟一帮老油炸肉丸放在一起,那看起来吃起来就都已经是一个味的了。
一月前在后军就已经开始经常能和敌军探子碰着了,得益于狼牙子的精锐,大部分情况下战斗都很快解决了,也不用调度援军什么的。
杨凌霄每日亲自带一小队巡视,也大大小小经历过十几次交锋了,从最开始愣的差点被人一道划开肚子,到后来丢了骑枪飞扑过去,把一个高出自己整整一头的匈奴汉子,从马上拽下来操着匕首一顿乱扎。
不能说比其他新兵优秀多少,因为毕竟有着明悟境的底子在,又天天带着一帮狼牙子,或者说被一帮狼牙子带着,要是没变成现在这样才奇了怪。
今日倒是差点吃了亏,头次碰上匈奴斥候抱团打埋伏,杨凌霄也是奇了怪了,后军目前两百狼牙子,自己身边每日就跟着最少五十,这帮匈奴人是吃了什么熊心豹子胆区区三百轻骑敢伏击自己?
“你懂个屁啊!在这不这么说话,这帮老畜生都把老子当小屁孩看,这下好了,老子身上也有伤了,下次特娘的这帮人晚上一个个光着膀子的时候再也不能笑话老子了。”想着想着杨凌霄就开心的笑了出来。
“哎呦。”紧接着杨凌霄就感觉自己耳朵又被向上提了三分,单芸儿本就比杨凌霄大,个子自然也高些。
“你看看你现在?一句话说几个老子?来!你给我身上也划两道,我晚上光着膀子跟你一块出去跟他们比!”单芸儿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这些天也被锻炼的不错,说话着实豪放。
实际上其实大家是知道单芸儿的存在的,虽然不明着说但是心知肚明,所以有时候晚上杨凌霄带着单芸儿在军营里遛弯,大家并不奇怪为啥这小兵大半夜穿戴如此整齐,要知道这天气虽说白天热死人晚上冻死人,可是哪来那么多换洗衣服,大家都是能少穿就少穿,火堆旁边一坐,倍暖和。
所以这些天耳读目染的,两个人的性格都被这军营洗礼的相当不同。晚上在被窝里,杨凌霄也敢大着胆子,一双小手去乱摸,单芸儿就打他,打着打着也就不打了。
可笑的是这小子虽然听这帮老兵油子荤话连篇,可是到底压根不知道男女之事究竟是怎么回事,也不好意思去问。单芸儿就更不知道了,这些天还被摸的怀疑自己是不是有了孩子呢。
“别别别。”杨凌霄一抓单芸儿的小手,先把自己耳朵解救下来:“哪能啊,肥水不流外人田,本世子自己还看不够呢。”说着一双贼手就往单芸儿衣服里伸。虽说不知具体的房事流程,可是哪里摸着舒服这还不知道吗。
要知道杨凌霄在这后军的日子可谓舒服,有仗打,伙食好,还有个黄花大闺女陪着伺候着,那前军可是一个个憋的屎都拉不出来。
双方大军僵持许久,只有几次看似声势浩大实则规模很小的交锋,金帐是因为呼衍大河自从那一战之后就没有再现身,大秦则是忌惮呼衍大河的实力并不愿主动出击将自己同时置于两种不利情况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