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秀秀气的直拍桌子:“我要是信不过你们两个,我敢一句交代都不留,就这样让你们自己琢磨着去做吗?可是做归做,王震宇那小子我留着有大用,你们俩就不能兜着点?”
“王爷,这就是您的不对了,您来的也太晚了。这帮混蛋是什么性子您又不是不知道,我俩早已不在军中,靠着早年那点威名能压多久?您再不来,我们可真就得杀了粱大郎立威了。”张敬说道。
李秀秀看了看二人,没有说话。这张敬赵春生,早年间干的不是别的,吴王麾下两大病阎王,这名头不是敌人给的,是友军给的。
二人本是后唐降将,那年头,后唐的降兵降将都是一个尿性,就是投降可以,让我去打后唐?不行。
所以其中大部分都调到了赢胜那边对付楚国,唯独此二人留在了李秀秀军中。
没什么特别的原因,此二人虽然身手不凡,可是在后唐本就不受人待见,说得不好听一点便是生性凉薄,可是能力与见识却的确都是不凡。
如此之人也就李秀秀敢用,若是杨孝严,只怕早早就找了借口一杀了之。
再一点就是,此二人与王青是旧识,虽然二人也是不愿与后唐为敌,可是当时本就缺兵少粮的李秀秀还带着一大半大周的降兵与新兵。
任凭李秀秀军法严苛操练不休,可是终究是用起来不顺手。
于是乎这两人便充当了李秀秀军中领友军闻风丧胆两名监斩官。
刚开始看不出来,大家也以为监斩官而已,交情真好了也不会多严苛,再加上能打赢谁想跑啊?
喝酒什么的,大家也带着二人,到了后来,可真就见识到二人的可怕了。
平日里该与你喝酒与你喝酒,该与你称兄道弟称兄道弟,当真上了战场,无故后退者,二人连解释都不听就杀。
这一来二去众人喝酒是也不敢不叫了,要知道这二人可是昨日还七八人坐在一起喝酒,今日便被二人杀的少了两人。
可是你看着张静赵春生,面不改色依旧有说有笑,让人不由胆寒。
大秦立国后,俩人并没有被跟其他降臣一般被调往两广,而是辞官在炮庄做了供奉。
俩人也的确宝刀未老,不枉李秀秀一番信任。
此次对于两广据不出兵的策略,李秀秀可是只字未提,可俩人领会的丝毫不差,只是还是老毛病太过不顾及情面。
看着俩人还是当年那副模样,李秀秀还真就没招。最终叹了口气:“算了,既然你们俩帮着王家那小子守住了江南道,那就再帮他打下两广。”
说罢,李秀秀起身略微思索一番,沉吟道:“走,跟我去见见那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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