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烈很健谈,一路上跟钱勇说的很投机,封晚晚坐在车里听了一耳朵的江湖八卦。
例如这次的武林大会,皇甫家唯一幸存的小少爷也会去;青衣谷的青黛姑娘失踪了;展盟主家的大公子腿好了等。
月朗风清,柔和的月光洒在田野上,给它披上了一层银色的轻纱。
车队在大路上不疾不徐的行驶着,‘踏踏’的马蹄声,惊起了路边树上沉睡的鸟儿,更惊的田野间的哇鸣同时禁了声。
封晚晚在马车内昏昏欲睡,夜行了几天,她的生物钟还没有调试过来,幸好,坐的是马车,若跟外面的侍卫一样,骑在马上的话,她此时此刻应是已是与大地亲密拥抱了。
“有情况。”昏睡着的封晚晚的耳朵里捕捉到一丝不属于这夜晚的声音,是利器划过空气的声音。
“有人。”封晚晚暴喝一声跃出车外。
“咻”一根长约一米的长箭穿透了封晚晚的车厢。
“警戒。”钱勇,反应也很快。
几个侍卫立刻就围成一圈将封晚晚围在了中间。
“西边,月中随我去,你们留下警戒。”封晚晚如一道魅影直往西方射去,月中跟随其后。
“大小姐,我来帮你。”燕烈也随后飞起,他想不到自已还没察觉呢,这封大小姐就听到了,难道这封大小姐的武功比他还高?内力比他还深
钱勇:“……”不应该是他们保护大小姐吗?
封晚晚跟月中一前一后往西边疾驰,刚行了几息,就见西边箭势如雨般的向他们射来。
这是什么仇什么怨,这是想要至她于死地!
封晚晚咬了咬牙,抡起自已随手拿的薄毯挡在身前,瞬间的功夫,她的薄毯就被穿成了刺猬。
月中此时也飞到她身前,将剑舞的滴水不漏,静谧的深夜里,只听见‘叮叮……’箭矢跟长剑相撞的声音,擦出的火花让封晚晚更清楚的看见了对方的位置和人数。
燕烈也随后而至,躲闪的同时没忘了放出他成名的飞镖,几声‘闷哼’声后,箭势明显降了下来。
封晚晚可恨自已手上没有合适的武器,只能就地取材,拔下薄毯上的长箭,以牙还牙,虽没有燕烈的十发十中,也能十发五六中。
终于到了近前,封晚晚夺过一名黑衣衣的长剑就舞了起来,平时她到红枫林练功没人陪练,如今多了这么多陪练的人,封晚晚一招接一招的使了出来,虽平平无奇的,却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只有在她攻击范围内的人才知晓这些看似平平无奇招式里蕴含着的那排山倒海的力量似将他们定住了一样,动弹不得,心生绝望,只能任人宰割。
封晚晚也不杀人,只是让他们失去了行动能力。
转眼间,四五十名黑衣人在三人的合力之下呈不同姿势的躺倒在地上,封晚晚收起长剑,看着沿着剑锋不断往下滴落的血迹,有一丝后怕,如果不是自已警醒,现在的自已是不是就如那薄毯一样已经串成了刺猬。
“小姐,这些人怎么办。”月中上来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