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杜书万道，“听说姚煌盛是娱乐圈的恶-霸，你的经纪公司和姚煌盛公司又是竞争对手，应该没人欺负你吧？”
苏倾音浅笑道：“你觉得谁会欺负我啊？”
杜书万道：“你锋芒太盛，难免惹人嫉妒，说不定就有人想欺负你了。”
苏倾音轻轻一笑，转口问：“杜书万，你知道这个世界欺负我最多的人是谁？”
“这还用问。”杜书万正声道，“欺负你最多的人，当然是我啊。”
“……”苏倾音撇撇嘴：你还知道啊！
上小学时，杜书万和苏倾音经常一起玩，两人打打闹闹，互相欺负。欺负的次数，估计数不清吧。
杜书万问：“除了我之外，没人欺负你了？”
“没有啊，我哪有那么好欺负。”苏倾音奇怪，“杜书万，你今天怎么了？干嘛突然问这个呢？”
“没什么。”杜书万转口道，“对了，十天前，你不是差点发生车祸，被一辆货车撞上吗？你知道那辆货车的司机是谁吗？”
“货车司机？”苏倾音秀眉一弯，回忆道，“货车司机好像叫马晓通。”
“马晓通？”杜书万追问，“你为什么会知道货车司机的名字？”
苏倾音解释：“当晚，货车没有撞到救护车，反而撞到防护栏，车辆损毁严重。这件事多少跟我有关，我后来派人查了一下，想给货车司机一点经济补偿，于是，查到了货车司机名字叫马晓通。”
原来如此。
既然货车司机叫马晓通，杜书万觉得有必要调查一下，防患于未然。
如果马晓通只是普通司机，当晚的车祸纯粹是意外，这自然最好。
但是，如果马晓通是有预谋的，故意制造车祸，想置苏倾音于死地，这件事就非同小可了。
出于谨慎，还是调查一下马晓通吧。
杜书万自己调查不现实，决定再交给柯永福的调查公司去查。
于是，杜书万打开《柯永福传》，输入一段剧情：“……晚上23点10分，柯永福决定调查一名叫马晓通的货车司机。目前主要线索是马晓通十天前驾驶货车，在西街路口险些撞上苏倾音的救护车，差点夺走苏倾音的生命……”
人生器：“亲爱的读者，此次剧情修改需要消耗50点书币，是否修改？”
50点？
上次调查田富强要150点，这次只要50点，说明调查难度低了许多。
因为马晓通的线索比较明确，还有具体的车祸事件，查起来比较容易。之前调查田富强，几乎没有线索。
“是。”
“剧情修改成功。”
哗！
剧情生效后。
躺在病床养病的柯永福，突然又开始工作，让公司员工调查货车司机马晓通。
“奇怪，我为什么要调查马晓通？”
柯永福纳闷了：今天我才刚帮杜书万调查田富强，现在为什么又突然去调查马晓通？我是不是有病啊？又没人委托我调查，我为什么非要免费调查呢？
难道……我有一颗无私奉献的之心？
不对不对！
我柯永福不是这么崇高的人！
我喜欢钱！我要调查费！
可是，为什么我还是忍不住要免费调查呢？
柯永福无法理解自己的行为，如果公司始终不收取调查费，早晚得倒闭。
于是，柯永福狠下心，无论如何，要先向杜书万收取调查费。他刚刚又练习了一百多遍，觉得应该没问题了。
“杜书万，麻烦你支付一下调查费！杜书万，麻烦你支付一下调查费……嗯，说得相当流利了。”
柯永福自信满满，于是，第三次拨通杜书万的电话，想继续索要调查费。
电话接通。
“喂？”杜书万接起电话，“又有什么事？”
柯永福深吸一口气，脑海里又练习了几遍索取调查费的话，然后说道：“杜书万，也没什么事，我想问一下，你认识一个叫马晓通的人吗？”
杜书万答：“不认识，怎么了？”
柯永福道：“我正在免费调查一个叫马晓通的货车司机，想多收集一些线索。”
杜书万赞道：“你又开始免费调查了？老柯，你真是一个无私奉献的人啊，帮人调查却从不收费。”
柯永福道：“这点小事，收什么费啊？改天有空的话，一起吃饭。”
“好。”
“先挂了。”
通话结束后。
啪！
柯永福忍不住抽了自己一嘴巴，暗骂：马蛋，我也太没出息了！练习了一个晚上，想要向杜书万收取调查费，最终居然还是难以启齿！
这到底是为什么呢？
我只是想要调查费，为什么老是说不出呢？
难道……我柯永福真是一个无私奉献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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