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离我那么远,待会我找不到你。”
陆逍路顿了顿,为了缓解害怕接着说:“阿泽,你说他们该不会要杀人灭口吧,我才满20岁,我还很年轻啊。”
“至少目前不会,但是时间一长就说不定了,好了,你先别说话了,先找东西看能不能把绳子剪开。”
黑暗中摸索了一段路,空空如也,除了沾了满手的灰尘,不知不觉人也不耐烦了起来,时间不多了!
陆逍路踹了踹顾泽
我不想找了,根本就没有什么东西,只有我们两个人。”
“你能别踢我吗?你刚刚踹我几次了??”
短短一段艰难的挪行,他被陆逍路至少踢到十次了。
“我想到了,你背过去,把手翘起来,我用牙齿去咬断绳子。”
顾泽要被他气笑了,当自己的牙是狗牙吗?这么粗的绳子还能咬断。
“你牙不想要了是吗?绑得这么紧,你觉得用牙能咬开吗,电视剧看多了吧,少看点狗血的脑残剧。”
这是一种很专业的捆绑手法。可不是那个电视上看到的三教九流的流氓混混式绑法,三两下就可以挣脱。
“我试试看啊?反正你现在也没有什么办法,那我们总不能在这儿等他们来处理我们。”
这种办法虽然不靠谱,好歹可以试试。
“嘘,别说话,我听见有人来了。”
哒哒的脚步由远及近,匀速的步伐,到有几分漫不经心,每一步似乎都踩在人的心尖上。
“为什么留着他们两个?留下不就是个祸害吗?迟早把别的警察引来。”
另一个人压着嗓子低沉的笑了起来。
“本来就是要吸引更重要的人来,一网打尽岂不是很好。”
张霖序看了看带墨镜和帽子那个男人,非常质疑的看着他
“你开什么玩笑,就我们两个人依靠我们手上的两根棍子,把他们一网打尽?就算他们死了,还会有新的替补上来,你有必要这么较真?”
“但是已经盯上你的人,是他们!我姐因为她们现在还在牢里待着呢,我能放过他们?”
张霖序看着面前这个人,浮夸的演技,忍不住冷笑笑,谁不知道他是因为自保把自己姐姐推出去的!
这般冷血无情的人,也不知道许小姐为什么要和他合作,疯狗一样,迟早被他反咬一口。
“另外,谁告诉你,只有我们是两个人呢?外面埋伏着不少人呢!你以为都像你这样傻,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最后一句话,几乎是贴着张霖序耳边说出去的。
张霖序气急败坏的说:“你别太过分了!真把自己当成一个玩意儿了?还想骑在我头上是吧。”
“你看看,你看看,这就急眼了?你的人设呢?说好的温文儒雅,平易近人的张医生呢?”
“怎么样,你能听见他们说话吗?”两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挪到了墙边,把耳朵贴着墙,试图偷听外面的人说话。
“你别说话,我听不见了!”
陆逍路无聊的靠在墙角,用被绑着的手摸索着手下可以触到的墙壁,叫墙壁似乎不是很适合,这触感摸起来像铁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