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
“二爷,外面天冷,还是快快回屋洗漱一番,先换身衣服吧。”
李婉柔听了赵锐的解释,也是重重地松了口气,说着,就想扶他回房,此刻,她也终于想明白问题出在哪里。
五年来,二爷一直都在家中苦读,赵家堡都很少离开,这咋一出远门,发现外面的世界和书中描写天差地别,巨大的冲击下,加上又年幼心智不成熟,这才导致性格大变。
想到这里,心中也是一阵阵自责,以前她一心想将赵锐培养成才,早日出仕为官光耀门楣,却忽略了其他方面的教育。
“冻不死人的,等我先把这件事处理了再说。”赵锐一把甩开她的手。
“二爷莫要生气了,都是嫂嫂的错,二爷想怎么惩罚,嫂嫂都无半点怨言,只求二爷保重身体。”
李婉柔听他语气冷淡,只得扑通一声跪下请罪。
“二爷,不关夫人的事,此事都是老奴出的主意,二爷要责罚就请责罚老奴吧!”
“二爷,是婢子出的主意。”
赵明和小兰小环也赶紧跪下请罪道,其他人也纷纷跪下,见赵锐沉默不语,脸上也由于血迹看不出任何表情,心中都是忐忑不安。
“哼!以为我是三岁小孩吗?嫂嫂若不同意,赵叔你敢擅自做主?”
赵锐冷哼一声,这才冲着赵虎呼吩咐道:“虎哥,先将这老道押下去关起来,等我空闲的时候再慢慢刨制。”
“是,二爷。”赵虎和几名家丁立即就扑了上来,将早已昏死过去的老道拖了下去。
“这道士是谁请来的?”
“是…是…是我,二爷。”吴婶儿来到赵锐面前,哆哆嗦嗦地道。
“呵呵!吴婶儿,我看你是平常泼洗澡水泼习惯了。”赵锐盯着她冷冷的笑道。
“二爷,我…我错了。”
吴婶儿吓得结结巴巴,扑通一声跪下,也知道摊上大事儿了。
“来人,吴婶儿以下犯上,目无尊卑,拖下去重打十大板,然后绑在堡外的旗杆上示众一天,以警效尤。”
“二爷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吴婶儿顿时脸色苍白,拼命地磕头求饶。
“二爷,千错万错,都是嫂嫂的错,你就饶了吴婶儿吧!”
“二爷,要不就打十大板吧!这种天气绑在旗杆上一天,就是铁打的汉子也扛不住呀!”
李婉柔和赵明都是一惊,纷纷求情。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叫所有人都集合,当众执行。”赵锐却是面无表情的一挥手。
四名家丁只得爬起执行,不多时,堡中妇孺也都被叫来了,吴婶儿被摁在长凳子上,当着众人面被重重的打了十板子,然后拉了下去。
众人都微微有些动容,望着赵锐脸上都多出了一抹敬畏,这还是自从李婉柔当家以来,赵家第一次对下人动刑。
“赵叔,你身为大管家,堡中出现这种破事,你难辞其咎,罚没薪俸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