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陷入迷茫,“我要让他色令智昏,还可以联系朝廷上与父亲交好的尚且在世的人,但是光这些还远远不够。”
季玄渊强势道:“你只要做想做的事就足够了,色令智昏这种事不用你做,不然我会生气的。”
他的女人绝不容别人染指,连想都不要想!
“可我的身份,他早晚会召我侍寝的。”说到此处,苏青婉有开始后悔。
早知道还有个人在一直等着她,她今日就该拒绝跳舞的,怕是楚恒过几日就会召她侍寝。
季玄渊问:“那你愿意和他……”
“不!我会想办法的。”
在没见到季玄渊前,在不知道他的想法时,她确实已经做好以身侍君王的打算,可现在她不想了,不愿了。
有时候,人的感情就是这么简单。
她愿为复仇,付出一切,也愿为一人,选择另一条路,甚至有想要与他出宫,从此天涯海角共白首的冲动。
但要真这样做了,她这辈子都会不甘心。
季玄渊比谁都懂她,温言道:“我有办法,阿元,只要你到时候别拒绝我就行了。”
苏青婉摇头:“不会了,再也不会了。”
这份爱,虽然唾手可得,可对于死过一次的她来说,再也不愿放手。
季玄渊笑了,神情暧昧,让苏青婉不明所以,接着就见他将带来的盒子打开,“这是五百年份的玄青果,将它吃了。”
玄青果是本就是百年难得一见的灵果,可以巩固境界,替身修为,而五百年份的就更难见了。
苏青婉惊愕道:“你从哪儿弄来的?”
她记忆中,以前的梁家有两颗,一颗在她突破凝神境的时候用了,还有一颗在梁家被灭后,应该到了宫中。
季玄渊将果子塞到她手里,“本来就是阿元的,只是从寄存的地方取回来了,时间不早了,你现在吃了它,我助你炼化。”
玄青果的药力温和,但是很难吸收,以她现在的修为是很难在玄青果被消化前将药力留住,只有依靠外力。
而季玄渊的修为,她只知道他很强,却不知他的具体修为。
季玄渊在天亮前离开了,苏青婉还处于修炼中,阿渊将玄青果的药力锁在她体内,可她不能立马吸收,而是需要徐徐渐进,厚积薄发,积蓄力量破镜。
刚睁开眼,就见团子从窗台跳下,朝她叫唤了一声。
苏青婉招手让它过来,拆开它身上的包扎,露出狰狞的伤疤,已经结痂了,上面有药香,她素手一抹,伤口便缩短了一些,再一点,被刮掉的毛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长了出来。
团子发出舒适的呻吟。
苏青婉拍拍它的脑袋:“现在还不能将你的疤都消了,不然我就惨了。”
现在的灵力比之前强太多,可她看着空荡荡的房间,还是觉得昨晚的一切像是做梦一样,那只熟悉的感觉和干净温润的声音,和她梦里面的没一点差别,季玄渊他真的来过吗?
等等,他是怎么知道自己就是梁元的?
昨晚就知道哭,就光顾着盯着他看,竟忘了问,这才是色令智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