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街,何处看我很有兴趣同你开玩笑,双花红棍能大的过警务处长?”
“啪……”
陆航翻起刀背抽在烂牙春脸上,一声清晰的响声过后,烂牙春脸上出现一道血痕,寒光闪闪的开山刀又落在另外一边的脖子上,压的烂牙春动也不敢动。
眼看着陆航是一个狠人,烂牙春气势为之所夺,被冰冷的刀锋压着双腿不由一软跪在了地上,神情呐呐回答:“当然大不过。”
江湖上出来混全靠一个脸,今天烂牙春可谓是被踩到泥地里去了,今后说起来就是个大笑话,眼神中免不了流露怨毒之色。
身后的两个古惑仔当真是又惊又怒,举刀直指陆航骂道:
“仆街,落了灿爷的面子你死定了,还不快放了春哥。”
“蒲你老母呀,今天别想走出庙街。”
“咶噪。”
陆航冷喝一声,手中开山刀灵活的斜斩出去,将右前一名古惑仔刀锋劈展开去,顺势一脚踹中他的下腹部。
这一脚又快又狠又重,将其一脚踹出去三四米远,重重的撞在墙上倒了下去,再也起身不得。
左前最后一名古惑仔扬刀猛力劈下,谁知陆航团身撞了进来,右手的刀背顺势架在身后,“咣当”一声承受了开山刀重重劈砍,金星四溅。
此时,陆行已经重重的一记贴山靠,所有的气尽全部倾泻到他身上,耳中能够听到清晰的骨骼碎裂声,整个人腾空飞起撞在墙上,然后鲜血狂吐不己。
陆航恨其下手狠辣,这一记贴山靠根本没有留手,这名古惑仔胸部塌陷,最少七八根肋骨断裂,不死也残了。
“航哥,小心!”
就在此时,身边的一个黑影猛窜起来,肥仔慌不迭地喊了一声,顺势一脚踹在黑影的屁股上,将其踹得一个踉跄,
这个黑影正是方才跪在地上的烂牙春,他手持着裤腿里抽出来的锋利短刃,准备从后面给陆航重重一击,谁知被肥仔从后踹了个踉跄,顿时打乱了节奏,斜斜从侧面划过。
陆航感觉大腿一凉,右手的开山刀猛的斩击下去,临到未了刀锋一侧,用刀背挥击在烂牙春左脸面颊上。
他不想闹出人命,下手留力三分。
面颊的骨头是相当脆的,如何能够承受刀背的重击?一声闷响后,立马听到牙酸的骨骼断裂声音,烂牙春满脸是血的扑倒在地上,眼白一翻晕厥了过去。
“住手……”
贵利坤带着十来个人从屋里面匆匆出来,开口喝止已经晚了,看到外面横七竖八躺着的四个人不由倒吸一口冷气,脸色阴沉的像化不开的浓云。
香港社团林立,天宝山算是个中等偏小的社团,在油麻地一隅有五、六百个兄弟,大概三条街面的场子。
这下被人打上门踩到底,什么理由已经完全不重要了,面子众目睽睽之下丢了个精光,无论如何也忍不下这口气的。
在江湖上混,混的就是个脸面和名声,打落牙齿和血吞这不在考虑之中。
夜上海舞厅里可不单纯是跳舞,还有卖酒贩毒,皮肉交易,赌马赌牌九及其他见不得光的江湖放羊牯手段聚敛钱财,所以才要有人看场子,防止别的社团捣乱捞过界。
“航仔,你今天来在众目睽睽之下砸了我的场子,恐怕这件事就无法善了了。”
“贵利坤,你一个扎职草鞋,威风胜过太平绅士,见一面揸数都要跪低,既然这样就开战好了,看看你一个放高利贷的到底有没有这个份量?”
“你……放肆!”
贵利坤见四周的看热闹人群越聚越多,身边有十几位小弟傍身,心中竟然底气不足。
这也怨不得他,放高利贷诱人入彀倾家荡产,或是玩仙人跳杀羊牯这些贵利坤都拿手,偏偏武力值低弱。
今天打上门的是个狠人,就这么一晃眼的功夫,罩场子的老四九烂牙春连同手下躺了一地。
贵利坤身边虽然人多势众,不见得能够吃下对面的三个愣头青。
揸架玩的就是个气势,很多时候做做样子就成,每一场都玩命怼,那有多少命都不够玩的。
四周喝倒彩声音不断,贵利坤依然没有打算动手,而是用话头拿住陆航兄弟三人,满心希望拖延时间,等到疯狗灿带着手下赶过来。
刚才一得到消息,贵利坤已经着人去喊了,估计再有四五分钟就能赶到场。
陆航兄弟三人都手持着开山刀,眼神冰冷的盯着对方,这种情况已经无法善了,那么就索性打服他。
与社团人士揸数,能动口谈当然好过动手,可一旦动上了手就不要瞎逼逼,先打服了再说。
这个江湖就认拳头硬,其他全是白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