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就不信了。”
陆航冷厉的目光盯着中年男人,就像刀子一样戳进他的心窝里,无形的杀意弥漫,让中年男人就像捏住鸡脖子一样说不出话来。
“你要是能把全日空的班机拽下来,让我离不开南韩,我就能把波音737揉吧揉吧吃了,吹牛逼也讲究个境界,像你这种糙手艺差的太远了。
还想赶绝我的奶茶生意,你特么睡醒了吗?
别说你只是李家的一条狗,就是你背后的主子甚至南韩政府都不敢吹这个牛逼,你们这些吃泡菜狂舔腚沟子的米国爸爸,也不敢吹这个牛逼。
为啥?
你可以赚两个臭钱尽情嘚瑟,可以狂舔那是你的事儿,你还能管的着几千万南韩民众爱喝什么饮料?
你能封住他们的嘴,封住他们的兜,封住他们的自由思想吗?
同你这样的白痴说话我都觉得累,现在给我滚,否则我忍不住要抽你,滚……”
一声爆喝,在强大威慑的压迫下,中年男人神情狼狈不堪的溜了。
根本就不鸟你这一套,难道还血溅五步不成?
说说狠话还行,动手中年男人更不成,分分钟秒成渣的货。
陆航注意到不远处还有两个身穿西装的男人,正用眼神冷冷的看着自己,他轻蔑地伸出中指:
去死,仆街!
两个身穿西装的男人脸色肉眼可见的阴沉下来,陆航可管不了他这一套,施施然转身走了。
陆航的心中可完全没有表面上这样嚣张,而是深深的哀叹一声:
天将降大任于斯人,必先苦其心智,劳其筋骨,饿其体肤……
好好的一桩生意横生枝节,波澜迭起,我这是出门没看黄历呀!
***人,你的名字叫祸水。
下面的事情没有意外发生,全日空的班机呼啸着冲向夜空,留下一道乳白色的航迹。
汉城JN区的奢华庄园里
李建熙阴沉着脸听完了录音,看着眼前的中年男人冷彻入骨的说道:
“金镇元,你的表现让我太失望了,用愚蠢已经不能形容,我怎么会让你这样的白痴去办事,现在从我的办公室滚出去,永远不要踏入三星集团旗下任何一家企业,你被开除了。”
“社长……我……”
“滚!”
金镇元再次狼狈不堪的离开,李建熙深感疲惫的叹了口气,对这些人的无能心灰意冷。
追杀陆航的社团分子二十几个,结果陆航毛一根没伤到,自己却六伤三失踪。
除了被陆航重伤的四个,还有疤脸汉子脚骨骨折,竟然是被自己手里的棒球棍掉下来砸折的,说去说你能信?
还有一个倒霉鬼跟着一路狂奔跑岔了气,好像腹绞痛严重送医院去了,似乎是“肠结节”,搞不好还要开一刀,说出去你能信?
三个人下水去追全失踪了,已经有一个在下游漂上来了,身上没有任何伤痕,结论是溺亡。
其它两个也玄乎,也许能找到也许找不到。
汉江可是通海的,溺亡冲到海里谁能找的见?而且有很多凶猛的食肉鱼类,说不定尸体啃的骨头渣子都看不见。
一群白痴。
这事儿根本怪不到陆航头上,谁能知道后面还有三个人也跟着下水了,总不能让被追杀的陆航保护他们的安全吧?
这些破事儿,简直烦的李建熙头疼不己,不得不先拿出10亿韩元安抚下,剩下的事情等明朗了再说。
陆航……这个名字李建熙深深地铭刻在脑海里,这辈子都忘不掉了。
楼上房间里
万籁俱寂,一片漆黑,只有清亮月色从窗口投下如水的月光。
李福真无声地坐在床头,一双美丽的大眼睛肿的像桃子似的,泪水依然在默默流淌。
她知道父亲的严厉,对于胆敢触及家族威严的宵小绝不容情,定会施展霹雳手段予以打击。
陆航,我对不起你,若有来生必然结草衔环以报……
面对性格强硬的父亲,就是家里独裁的暴君,李福真生不起半点反抗的心思,没办法,更没有能力去解救陆航,那怕示警都做不到。
此到,李福真的一颗心都碎了,碾落成泥……
东京成田国际机场
“仆街,这个臭女人害得我好苦。”
陆航手上拎着行李,在凌晨3:50抵达了东京成田国际机场,看着空旷的候机楼脸上露出苦笑。
麻蛋,我这算不算午夜狂奔?
“对不起,先生,请问你是第一次来东京吗?”
问话的是个长相不错的中年妇女,在这寂静的午夜是同机的乘客,她脸上带着得体的笑意,穿着一件法国名牌套装显得身姿婀娜。
“哦,是的。”
“冒昧问一句,您订好了酒店吗?”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