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池转眼到了俩千万,荷官邵美琪手有些颤抖的去掉了最上面的一张牌,然后从上依次数出三张牌,翻过来摆成一排。
分别是不同花色的J,8,7。
下面继续轮到陆航说话,他没有犹豫的推出了一千万筹码,依然是让人那种牙疼的神情;
“驹哥好胆魄,就不知道能撑到什么时候,不如大家一起搏运气啦。”
这话听的菜花雄脸色都变了,博你妹的运气呀,我的一只胳膊还在赌桌上呢!
在德州扑克中是有人打盲注,不过极其罕见,而且最多只打一下。
连续打盲注开两枪,不要说见到,听都没听说过,那纯粹是把钱往水里撂。
崩牙驹再也撑不住了,倒吸一口冷气直嗟牙花子“我同你搏个鬼呀!不看牌才是傻掉了。”
他摸过底牌看了一下,是一对七,心中不由得暗暗狂喜。
底牌一对七,加上公共牌是J,8,7,正好押中了7,那么崩牙驹的手上牌就变成三条7,比顶对都大的牌。
崩牙驹脸上不动声色,佯装考虑了一下,勉为其难的推出了一千万筹码说道;
“我就不信你能压中什么牌,跟一千万。”
底池转眼间增加到四千万,双方在加注轮各不相让,荷官邵美琪又翻出了第四张公共牌,是一张红心4,这是对两家都没什么用的白牌。
陆航盯着崩牙驹看了一会儿,展颜一笑说道;“我就不信你能抓到什么牌,一千万。”
傻逼!
崩牙驹这下心里笃定,装模作样的苦思冥想一番,好像手上的牌真不大似的,最后一咬牙又推出一千万筹码;“跟注。”
他现在不敢加注,因为对方连牌都没看呢,万一加注再把对方吓跑了。
这是强牌的一种策略,给对方留下侥幸心理。
荷官邵美琪翻出了最后一张公共牌,是草花2,又是一张没什么用的白牌。
五张公共牌分别是J,8,7,4,2。
这五张牌花色杂乱,即凑不成同花顺也凑不成同花,同样也凑不成四张一样的炸,最多只能是3+2的葫芦,但这种可能性很小。
此刻崩牙驹的心里是美滋滋的,挑衅似的看着对方,等待他说话。
“投资到现在了,没有理由放弃呀,我记得烂赌文的赌债是4500万,我已经下了2500万了,这次就再下两千万。”
这是什么狗屁道理?
这番话说的众人面面相觑,陈慧敏更是一脸焦急,他没有想到陆航这么莽的,早知道一定会劝住他。
可是这种大额赌局外人决不能多话的,这是规矩,何琼坐在这里就保证了没人敢违反。
陆航不向陈慧敏这边看,他干着急也没用。
“两千万,我押,那就开牌吧。”
龅牙驹也不装了,信心百倍地将自己的一对七甩出来,用胜利者的眼光看着陆航。
闭着眼睛连开四枪,知道目标在哪里吗?
陆航无所谓赢第一牌,露出让人恨得牙酸的笑容说道;“我还是相信自己的运气够好,如果琼小姐能帮我开牌,运气值一定是爆棚的。”
“愿意代劳。”
何琼笑盈盈的说着,从心里对陆航看低了三分,原来只是个中看不中用的样子货。
她从大学毕业开始就帮着父亲打理生意,如今正值26岁的美好年华,在葡京赌场见过太多的青年俊杰,富家豪门英才,不可能对仅一面之缘的陆航发花痴。
陆航面前的两张底牌,他从始至终就没有动过,何琼伸出芊芊玉手翻开第一张。
是红心8,这意味着陆航想要赢牌,唯一的机会只有再来一张8,凑成三条8压制三条7,这种可能性无限小。
菜花雄,洗米华,街市伟几个马仔已经齐声欢呼起来,这局牌手拿把攥赢定了。
何琼随后翻开最后一张牌,红唇吃惊的变成了“O”型,竟然是一张黑桃8。
欢呼声就像被扼住了脖子一样戛然而止,一向沉稳的龅牙驹都吃惊地站了起来,大喊道;“怎么可能?”
“哇,运气不错耶!”
陆航也小小的惊喜了下,总共九千万港元的底池全都收了,喜滋滋地将大堆的筹码搂回来,他的赌本变成了3.45亿,对方只剩下2.55亿。
一手牌赢了4500万港元,四枪盲注全打中了,这真是意外之喜。
“这有什么不可能的,最先发出的牌我就是一对8,你就是一对7,只不过我没看牌罢了,拿到一对8很稀奇吗?”
陆航满脸你输不起的神色,崩牙驹就像吃了苍蝇一样难受,却完全无法反驳。
这话说的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