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是魏夏,集内其他几处传闻闹鬼的地方,他也都查了一遍,得到不少信息。
他查这些东西主要就是有备无患,或许一直用不到,但用到就有大帮助。
“你知道我?”盖着红盖头的少女语气惊讶,似乎是没想到陈墨竟认识自己。
这也正常,她已死了十五年,就连她活着时,也没有多少人知道她的姓名,更何况是现在。
“当然知道。”陈墨轻轻点头,旋即反问道,“你知道我吗?”
少女摇头,语气有些茫然,“不清楚,我睡了很久很久,之前你给我烧香时我才醒来。
后来伱突然消失,不再给我烧香,直到今天我才又见到你。”
许是很久没有和别人说过话,陈墨只问了一句,她就叽叽喳喳说了许多。
“那你知道自己的家人现在如何吗?”陈墨面露微笑,轻声开口。
鬼灵因执念而留存在世间,他们的执念很强,很多时候他们不能以常理来揣摩。
因此陈墨不打算按对方的想法来行事,他要让对方按自己的想法来做,他得掌握两者之间的主动权。
魏夏一下子沉默起来,面上活泼笑意瞬间消失,过了好一会她才开口“我不知道。”
她语气很是低沉,显然哪怕已经变成鬼灵,可她仍惦记自己的家人。
这实在正常,当初她就是为了自己的家人能活下去,这才愿意卖身给人配冥婚。
“我知道。”陈墨轻声开口。
“那他们怎样!”魏夏语气急切,开口追问。
“你三妹在五年前嫁人,如今已育有两子,她丈夫踏实肯干,虽然日子清苦,但也过得下去。
你小弟如今仍在家中侍奉老母,你母亲身患顽疾,身边离不开人。
你小弟没法外出务工,只能在村子附近干些杂活,又得给你母亲治病,日子过得很是穷苦,有时连饭都吃不饱。
你妹妹倒是想接济他,但自家日子也不宽裕。”
陈墨缓缓开口,讲述自己所得知的情况。
魏夏不语,豆大的泪珠划过面庞,直打在那件正红色裙装上。
“我可以帮你给他们送些银两,让他们的日子过得宽裕些。”
陈墨面上带着温和笑意,继续道。
请人帮忙总归是难为情,你去等她说,倒不如自己主动开口,让她欠下自己一个人情。
“可是我没有银两。”魏夏轻轻摇头,她已全然没心思去想自己为何要将陈墨拉入鬼域中。
她现在只想让自己的家人能过得更好些,起码别饿肚子。
但她是被卖进王家,被配冥婚后手头也没有宽裕多少,只能说是饿不到。
“这个你不用担心,我曾在王家宅院里找到五十两银子,我可以帮你转赠给他们。”
陈墨并没有隐瞒,自己先前曾在这所宅院内找到银子的事情,全部说了出来。
“可那也不是我的银子,而且五十两太多,给他们不好。”魏夏轻轻摇头。
不是自己的银子就不是,她不愿将那些钱据为己有。
何况她虽不知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这句话。
却也明白五十两银子不是一笔小钱,直接拿给自己家人,只会让人对这笔钱起不该起的想法。
“那我可以借你一笔钱,我是本地盐运司总司主,朝廷正七品命官,我给出去的钱,没人敢打不该打的主意。”
陈墨没有与她纠缠那笔银子的归属,直接开口道。
并且让她明白,以自己的身份拿出去的钱,她的家人能够拿住。
“呀!”魏夏一愣,她只是一个农家女,别说正七品官,寻常一个捕头,在她眼中就已是不得了的人物。
至于真正的官员,按他父亲的说法,那都是文武曲星下凡才做得了的人物,不是他们随意能接触到。
“民女拜见盐运总司主大人!”她急忙起身行礼道。
行完礼也不敢再坐下,只是呆呆站着。
“那先前我喝的酒水,你可知究竟是何物?”陈墨又问道。
“民女不知,只知道那物是逐渐出现在我身边,我也不知其具体有何用。”
魏夏在得知陈墨的身份后,语气瞬间拘谨起来。
她手中凝结出一张茶碗,里面是一整碗只有酒香而无酒味的酒水。
“此物与我有大用,就抵了我借给你的银子。”陈墨接过酒碗,面上露出笑意。
这是好东西,难得一见的天地灵物,于自己而言有极大帮助。
与它相比,自己所要付出的不过是一些银两,这简直称得上是血赚。
用储物袋内的瓷瓶,将这碗酒水收起,陈墨起身道“我回头亲自走一趟你家,替你照料一番亲族。”
魏夏见状不敢怠慢,又福身行了一礼,“大人您慢走。”
陈墨向外踏出两步,鬼域彻底消失,眼前仍是破落的王家宅院,香炉内点燃的香火早已熄灭。
只有储物袋内四瓷瓶养神水,证明刚刚一切的经历都是为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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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回城,还是留在这里?”
孙向阳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重生后做的第一道选择题,竟然是来自媳妇的灵魂拷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