库鲁则好象一个监工一样站在吊着的那西亚斯身边,不时地命令手下用冷水将被奸得昏死过去的公爵泼醒。
那西亚斯此时已经感觉不到被奸淫着的肛门的那种火辣辣的疼痛,他的全身都好象失去感觉一样地麻木了,只能感到背后的施暴者一阵阵地撞击着自己的屁股。
他的肛门已经被干得红肿起来,变得松弛的肉洞,随着肉棒的抽插流淌出大量混合着血丝的粘稠的精液,在他鞭痕累累的双腿上形成了两大片白色的污迹。
库鲁用手里的皮鞭的鞭梢顶着受难的男子的下巴抬起了他的脸,欣赏着那西亚斯那张泪痕斑驳的脸上痛苦屈辱的表情。
那西亚斯栗色的头发湿淋淋地贴在他的额头上,失神的大眼睛已经哭得好象两个烂杏一样,性感的嘴里一阵阵地发出沉重的喘息和模糊的呻吟。“饶了我吧…我、我要死了…求求你…”那西亚斯看到库鲁那张狰狞冷酷的面孔,小声地呜咽着。
“哼哼,贱货,吃到苦头了吗?!还敢不敢反抗了?”“啊…饶了我吧…饶了我…”那西亚斯好象痴了似的,只知道反复地抽泣着苦苦哀求。
“放了他!”库鲁冷冷地说着,那个还在卖力地奸淫着公爵屁眼的打手赶紧放开了那西亚斯的双腿,不甘心地从他已经被操得红肿不堪的肉洞里抽出了自己的肉棒。
其它几个还没轮到的打手走上来,解开捆着那西亚斯上身的绳索,将瘫软成一团的男子放了下来。
“臭小子,现在知道和我们作对没有什么好下场了吧?!”库鲁用脚上的靴子踩在瘫倒在地上的那西亚斯结实的胸膛,恶狠狠地问。“不要、不…”被库鲁踩住的公爵痛苦地扭曲着。“爬起来!”
“…是…”那西亚斯屈辱地拖着疲惫的身体爬了起来,伤痕累累的裸体颤抖着趴在了库鲁脚下。“爬过去,用你的嘴巴去吸你那些侍从的鸡巴!”库鲁狞笑着说。“…我?我…”
那西亚斯立刻惊慌地抬起头,看看那边那二十几个被捆绑在柱子上的侍从,又看看面前凶恶的库鲁,不知所措地哆嗦起来。竟然还要当着这些恶魔的面前,去爲自己的侍从们口交?这种巨大的羞辱使可怜的公爵几乎当场昏倒!
“…”库鲁立刻阴沉下脸,恶狠狠地举起了手里那根沾满囚犯血泪的皮鞭!不等那西亚斯有思考的时间,地牢里立刻又回荡起皮鞭抽打在皮肉上发出的沈闷的“啪啪”声和男子凄惨的哀鸣。
“不要打了…呜…我去!饶了我…”那西亚斯已经完全被库鲁暴虐的酷刑折磨得没有一点抵抗的意志了,他抱住头,在库鲁狂暴的皮鞭抽打下翻滚着,声嘶力竭地哭泣哀求着。
库鲁停下了皮鞭,看着浑身是伤的公爵抽泣着从地上爬起来,颤抖着赤裸的身体趴伏在地上,撅起浑圆结实的屁股,朝那边被捆在柱子上的侍从们爬去。
“等等!贱猪,我还得给你打扮一下!”库鲁喝道,他从一个打手手里接过一根细长的黑色皮带,将那西亚斯的双臂紧贴着上身。
用皮带将他的上臂与身体紧紧捆在一起,使他只能有小臂和双手活动;接着他又用一副沉重的铁镣锁住公爵的双脚,又将一根带项圈的皮带套在了他纤细的脖子上。
“去吧!你这头下贱的狗!”库鲁提着手里的皮带,像牵狗一样在那西亚斯背后拉着他,一脚踢在了他的屁股上!那西亚斯被库鲁牵着,困难地跪在地上挪动着双膝,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抽泣着朝那边他的那些侍从们爬了过去。
那西亚斯被库鲁牵到一个侍从的脚下,他抬起流满泪水的脸看着这个自己的手下,发现他尽管闭上眼睛,尽量不去看跪在自己脚下俊美的公爵悲惨的样子,但他胯下的肉棒还是惊人地膨胀了起来!
那些被捆在柱子上的侍从虽然知道自己如今的处境,但亲眼看到那西亚斯这样的俊美男子被当着他们的面前拷打、轮奸,又被赤身裸体地带到他们脚下来爲他们口交,这些正常的男子心中的欲望实在无法克制。
那西亚斯能感到自己背后的库鲁在恶毒地盯着自己,他已经彻底放弃了任何抵抗的念头,含着眼泪用被皮带捆住的双手,扶住那侍从胯下那根粗大的肉棒,慢慢张开嘴含了进去!
那根火热的肉棒含进嘴里,那西亚斯立刻感到一阵恶心。高贵的公爵从来没有过这种经验,但现在的那西亚斯想到自己几乎好象做噩梦一样的遭遇。
不仅被敌人残酷地拷打、被无数敌人轮番从屁眼施暴,又要被迫去吮吸自己侍从们的鸡巴,他忍不住含着嘴里那粗大的肉棒“呜”地哭泣起来,赤裸的身体不停地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