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怀毅,你不要欺人太甚!我看在你是宋思南兄弟的份儿上才一直没与你计较,你非但不知收敛,反而一直针对我,是你问我这箫的来历,我已经说出真相,你仍旧不信,那又何必多此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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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的询问?”
这些弟兄都是与他同生死共患难过的,宋思南珍惜这份兄弟情,不到万不得已不想与他们起争执,可这一次孟怀毅的言行彻底惹恼了他,宋思南面色顿沉,浑身的肌理瞬时绷紧,再无任何嬉笑之色,
“老二你什么意思?云姑娘是我带过来的人,你几次三番质疑她,究竟是何居心?难道你连我也怀疑?”
被兄弟质疑的孟怀毅悲愤攥拳,忍不住上前一步,据理力争,“我能有什么居心?还不是为你着想,不希望你被美色所惑,掉进旁人的陷阱!”
“你是我兄弟,她是我的朋友,为我着想就是妄加揣测,攻击我的朋友吗?”宋思南面露不耐,声调陡然上扬,“你要解释,她已经给你,你还想怎样?一个大男人在这儿咄咄逼人,你不嫌丢人我都替你害臊!”
“明明是她来历不明,先前我们走这一路都相安无事,自她出现后,隔三差五的出事,我怀疑她有错吗?总之我没有任何私心,你不信我便罢!以后出事别后悔!”
两人争得戟指怒目,袁峰生怕两人动拳头,赶忙站在两人中间劝架,其他士兵也过来将两人拉开,这才平息了这场争执。
听着众人的议论,清泉只觉大脑一片混乱,心累之至,再不愿多说一个字。
眼看着她默默去往角落里,宋思南也顾不得与孟怀毅理论,跟过去安慰她,“他的话你不用在意,我相信你。”
清泉勉力一笑,“谢谢你的信任。”
她好似没有受到什么影响,依旧做自己的事,生火熬药,旁人跟她说话她也会搭腔,宋思南想着她性子好,应该没有计较这些,便也放宽了心。
又休养了一夜,次日醒来,宋思南觉得精神十足,伤口也没那么疼痛,准备今日就出发。
粥熬好之后,他照例去唤云清泉,却不听她应声,一掀帐帘,未见人影,遂向袁晨晓打听她的下落。
袁晨晓懵然摇头,“我睡醒就没见她,还以为她又上山采药了呢!”
袁峰一听这话也懵了,“我起的很早,没见她出去啊!”
不会真的上山了吧?可草药明明还有很多,宋思南担心她出事,没心思用朝食,立马提刀出去找人,忽闻门口的孟怀毅道:
“人是半夜走的,你们当然看不到。”
清泉见状惊瞠目,她拿了几年的箫,一直以为那黑色的圈只是装饰,完全不晓得它还能扭转方位!
众人一眼不眨的紧盯着孟怀毅的动作,随着他扭转的瞬间,“嗖”的一声,似有一物飞出,但又瞧不清究竟是什么。
紧跟着孟怀毅到对面的墙边,用破布隔着,拔下墙体上的银针,不由惊呼出声,示意大伙儿来看,“还真的有暗器啊!”
事实胜于雄辩,已然验证出结果,孟怀毅的目光斜向云清泉,冷声质问,
“事实证明,这就是千机阁的暗器,你手中有千机阁之物,这代表了什么,再明显不过,云清泉,你欺骗思南,混进我们的队中究竟有什么目的?”
“怎么会这样?”她也被这奇怪的场景给吓到了,眼看着众人都在用那种防备的目光盯着她,清泉只觉自己像个怪物一样,紧张又无措的看向宋思南,
“我没有欺骗你什么,我也不知道这长箫是什么墨玉箫。遇见你纯属巧合,我没有什么目的,”她自己无愧于心,可是事实摆在眼前,所有人都在怀疑她的身份,宋思南也在盯着她,这一刻,清泉的心没来由的慌乱,说到最后,她的声音越来越低,颤声问了句,
“你……你不相信我?”
也是,毕竟才认识半个月左右,现在所有的矛头都指向她,宋思南会怀疑实属人之常情,既如此,她也不愿再浪费唇舌的解释什么,转身就要离开,却猛然被人抓住了手,
作者有话要说:瑟瑟发抖的竹子默默奉上小皮鞭,大家随意,想打谁就打谁,大刀就不用抽了啊!皮鞭意思两下就好。
感谢舒舒投的手榴弹,昨天没有营养液,没得感谢哎!小可爱生气归生气,营养液还是要灌溉的啊!不然过期了多浪费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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