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怜花便也笑了,笑得好像桃花抹上眼尾:“我绝不用任何方式对她出手。”
铃铛到底不够了解王怜花的情况,回?去后,她跟白云牧女一说,对方大呼她上当了。
“公……王公子不追究,不代表他?的母亲会放任我在外头。”白云牧女咬着唇,“事到如今,我也只能告诉你们了,王公子他?母亲,是云梦仙子。”
白云牧女本以为会看到两张惊慌恐惧的脸,甚至后悔救了她,然而她面前两个人都是没听说过云梦仙子大名的。
花满楼轻轻点头,静静听着白云牧女说的话,约莫过了许久,方才疑惑地偏耳朵:“还有吗?”
“她是云梦仙子。”白云牧女又重复一遍,伴随着嚓嚓的衣料摩擦声,她紧张地搅着袖口。
铃铛:“所以?”
白云牧女:“那是江湖曾经的第一女魔头!”
“那现在的第一女魔头是谁?”小姑娘眼睛一眨一眨,好像天上的星星。
白云牧女一怔,“我、我不知道。”
“哦。”小姑娘兴致索然。
见白云牧女对那过时的所谓第一女魔头如临大敌,铃铛想着闲来无事,打算帮人帮到底:“我来解决。”
也正好看一看,什么样子女人才会被称为第一女魔头。
花满楼:“我们一起去。”
“好。”铃铛转头看白云牧女,毫不客气:“你的蛊我一回?来就帮你解了,你自己找个地方去,没事少来我面前晃。”
*
铃铛带着花满楼来到“王森记”,对老板直言:“替我跟王怜花说一声,我在之前那个酒楼等他?。”
铃铛没有动用自己的能力让王怜花一定要到,事情有不确定性才好玩。
一直在酒楼磨蹭到快宵禁王怜花都没有过来,铃铛也没生气,只对花满楼说:“看来得亲自去找他了。”
花满楼:“师姐我们明天再?去吧,大晚上的出去找人不太礼貌。”
小姑娘眼珠一转:“明天去就可以了?”
花满楼点头。
“好,那就明天!”
子正一过,铃铛便从床上蹦起来。
好,现在是第二天了!
*
王怜花在为一个姑娘卸易容。
说是他为姑娘卸易容也不全是,是他出声指导另一个不认识的男人给姑娘卸易容。
“麻烦沈兄将这位姑娘的衣衫脱下,抬进盆里。”
那沈兄问:“啊……还得脱衣服么?”
房梁上传来嗤笑:“哪家卸易容要脱衣服的,我活了那么久还是头一次见到。”
王公子淡定抬头:“小女郎既来,不如一见?”
又故作愧疚:“在下本想赴女郎的约,奈何好友有求,只好先处理此事。”
过五六息,大门被推开,铃铛大摇大摆走进来。
“所以,我来找你了。”
那位沈兄站到她面前,笑容温和有礼:“这位女郎,不知在下的朋友们现今如何?”
铃铛:“我给点上了。”
王怜花拉住人:“沈兄不必担心,欧阳兄和她也算有片面之缘。只要他?和金兄还有熊猫儿没惹到她,她向来是懒得出手伤人的。”
小姑娘歪歪头:“你很懂我?”
王怜花笑道:“本来不懂,只是我惹了你四次,你也没杀我,便有些懂了。”
小姑娘眉眼弯弯:“你的蛊术很有意思。”
“你的医术也很有意思。”王怜花话语一转,“可惜对易容一窍不通。”
“你说没听过解除易容要脱衣。寻常的易容自然不用。然而,那两位姑娘毛孔已为易容药物所闭塞,非得如此,不能解救。”
“女郎不信,不如请药兄来给她们卸除易容?”
铃铛挑眉:“不用麻烦,不就是脱衣服吗,我一个小孩子来总比你们两个大男人来的放心。”
屋里的姑娘们投来感激的目光。
“只怕你内力不够。”
这人明知道她可摘花飞叶,内力深厚,偏偏要挑衅那么一两句。
唉,也不知是什么毛病。
此前的蛊术比拼,铃铛本就觉得与他惺惺相惜,不介意纵容他?这点小毛病——
于是,她挑衅了回?去。
“你们两个加起来,都没有我的内力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