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四人在沙发上喝了一会茶,把辰逸送到学校后,三人跟着李向东去了公安局,录了口供,按了几道手印,就被撂到了一边,在李向东的办公室门口蹲了半天,才见李向东满头大汗的从走道后头小跑了过来。
“怎么李队长?又出了什么事?”詹姆士的好奇心永远都是这么强……
“哎?叶老弟啊,你们还没走真是太好了!”李向东拉着叶炳风转身就往后走,边走边擦汗道:“袁不平他娘的又犯病了,这么粗的麻绳都给他挣断了!”叶向东的手一比划,麻绳得有大拇指粗。
“你们没招惹他吧?”叶炳风疑惑道,这疯的也太是时候了吧。
“没有啊!听值班的人说今中午吃饭的时候还好好的。”说话的功夫到了关押室,只听里面吵天喊地的声音,门前蹲着几个满头大汗的干警,抽着烟,一看李向东来了,扔掉烟头站了起来,里面其中就有小何。
“队长啊,实在不行把这货枪毙算了,我都快被这货弄疯了!”小何苦着脸道。
“你懂个屁!我看把你毙了算了,快把门打开!”李向东顿了顿,对着另外一个干警道:“再去拿根麻绳来!”
里外三层门,光开门就开了五六分钟,在开到最后一道房门时等了等那个去拿麻绳的干警,然后用十来个人开门就冲了进去,上来就是一顿绑……
“无知小辈,大胆小儿,竟敢绑本宫!”袁不平这回没有任何挣扎,只是站在那掐着腰扯着嗓子嗷嚎,声音从袁不平嘴里发出来有点太监的味道。
“本宫?”叶炳风一愣,这他娘的是被女人撞了?
六个干警眨眼工夫把袁不平绑成了个粽子,叶炳风这才看清袁不平的模样,长了个一米八左右的个,圆脸,留了痄腮胡,上嘴唇有道疤痕,也不知道是半年没洗澡的原因,黑的跟非洲人似的,不仅如此,脸上都不忍直视,满脸麻子……
心说这上身的女人也真够可以的,也不看看什么货色,逮住就上,好歹做鬼也得有个原则吧。
眼下东西都没背来,也不好下手啊,这种撞了半年的如果硬来的话袁不平肯定活不了,唯一的办法就得从根本下手。
“叶老弟,这么绑着也不是个事啊!”李向东咂了口不知什么时候挂在嘴上的烟。
“这事急不得……”叶炳风走到袁不平跟前,“姓名!”叶炳风突然喝道。
“什么?”袁不平一愣。
“我说你叫什么!”叶炳风忘了身上的主不是现代人。
“本宫朱氏,本朝公主,虽以下嫁周氏,但名分还在,谁敢放肆!”袁不平坐在床沿上,眼神瞪着叶炳风,“你当真有胆,犯大明重庆公主,罪不可赦!”
“啥玩意?”叶炳风差点听乐了,一乡下吊儿郎当的痞子说出这话,叫谁谁不乐,还当朝公主?
“叶,他说他说他是明朝公主……”詹姆士听得比较详细,“重庆公主……下嫁周氏的应该是明英宗的女儿!”
“还不放开本座!”袁不平开始挣扎起来。
“快快快!都给我按住!”李向东赶紧让人去按袁不平。
“重庆公主……”张子明皱着眉头,“下嫁周氏,那就是周景,难道说邯郸市的那个墓是周景跟重庆公主的合墓?”
“很有可能!”詹姆士点头道,“这群盗墓贼也不怕损阴德,人家好好地小两口躺下边就给挖了……”
“咋了詹爷?”张子明抬头看了眼詹姆士,“人家还没可惜,你在这可惜什么,不行你再给人家埋回去啊!”
“埋回去?”说到埋回去这三个字叶炳风突然猛地想起什么,转头对着李向东说道:“要解决袁不平身上的东西就得去趟那墓,你提前打个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