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反驳,司越越放在心里,没有念叨出声。
而她之所以保持沉默,不是因为怕了靳斯年,而是今晚各种情况太多,再加上一路奔波,她累了,实在没心情再与靳斯年怼来怼去。
沉沉叹了声,司越越揉揉眼睛,有些告饶地说:“行行行,你说的都好有道理,靳夜非最讨厌了,他浅薄无能,活该被虐。”
看这司越越疲惫的神色,靳斯年这才想起这女人这两日的辛苦。
而这个发现也让靳斯年很懊恼,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在这种小事上和她计较。
抬手揉揉额头,靳斯年也放软了语气,说:“去洗个澡吧,然后早点休息。”
“嗯,好。”
司越越是真的累了,去浴室里泡澡的时候,还差点没睡着。
好在靳斯年在外面看着,感觉时间有点久,便敲敲门,赶跑她的瞌睡虫。
洗去一身疲惫,司越越躺在柔软的床上,感觉不要太逍遥。
但身边空出来的位置,让她有些不满。
小手在旁边的空位拍了拍,司越越对靳斯年说道:“老公你怎么不躺下?”
靳斯年还有很多事要忙,现在还不是休息的时候。
但是看着司越越渴望的眼神,他还是屈服了,并说:“我就陪你一会儿。”
“不要,要陪我睡着才行。”
呵,那不就是一会儿嘛,司越越疲惫的时候,那入睡速度真的和光速一样。
待靳斯年躺下了,司越越立刻像只小猫一样,钻到他的怀里,并拱了拱,找了个最舒适的姿势。
在司越越半梦半醒的时候,她突然听到靳斯年开口说了一句警告:“以后不许对靳夜非笑。”
司越越打着哈欠,说:“我那不是对他笑,而是对人民币在笑。不过话说回来,靳夜非真的好讨厌,我也特别讨厌他看我,等他没了利用价值,一定要挖掉他的眼睛。”
“好,你来还是我来?”
靳斯年说这话的时候,特别严肃,好像明天就动手。
这让司越越有点担心,忙说:“呃,我就是随便说说。”
“但我认真了。”
“那……咱们能不能晚一点再认真。”
靳斯年意识到司越越在担心什么,便摸了摸她的头发,并说:“我知道轻重缓急,不会坏了你的事。”
他能这么说,就代表他不会冲动。
这让司越越放松下来,然后闭着眼,嘀咕道:“你说的不对哦,那不是坏了我的事,而是我们的事。靳家,可是我们两个的敌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