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斯年没听到暗一的腹诽,不然他肯定会将暗一丢进海里喂鱼。
踢了踢地上的人,靳斯年说:“走吧。”
啊,这就走了?
暗一很意外的样子,并问:“那这个人怎么办?”
“就丢在这里。”
“不用打一顿?”
“这废物还用打吗?都已经这个德行了。”
靳斯年说完就走,而暗一则挠着后脑,再次感慨少主怪怪的。
……
吃过早饭,司越越为靳母诊脉。
靳母的情况其实还好,就是不太稳定,可能这两天脉象弱一点,过两天就会强一点。
司越越没将这情况告诉靳母,只说她的情况很好,继续保持。
可回了房间,她便给周以诺打了电话,问问他那边,为靳母做过检查之后,有什么发现。
要说发现,周以诺发现的可不是一星半点。
之前他每次为靳母做检查,靳母都会将司越越与靳斯年夸一遍,还说两个人关系好,别人无法插足云云。
周以诺不明白靳母为何要当着他的面强调插足这件事,但他也没问过,毕竟和长辈聊天的时候,还是倾听比较重要。
可是这段时间,周以诺发现靳母不再聊这个话题,而且还面带忧色。
疗养的时候,最忌讳忧虑,周以诺便宽慰靳母,让她放宽心。
周以诺的宽慰,激发出靳母的倾吐欲望,还破天荒地与他聊起心事。
而靳母的心事,自然与司越越和靳斯年有关。她说她很担心这两个孩子会遇到危险。
靳母只说出她的忧虑,却没有举例说明,所以周以诺听得云里雾里。
现在有了机会,周以诺便趁机向司越越打听着:“你们夫妻是出现什么问题了吗,比如,吵架?”
司越越无力翻着眼睛,说:“我们好着呢,你别乱猜。”
“那你婆婆干嘛要说这些话?”
“老人家都希望子女安安稳稳,但是偏偏我和靳斯年都不是安稳的性子,所以婆婆就会胡思乱想。”
如果真是这么简单,靳母也不会那么忧虑了。这个司越越,根本没说实话。
司越越不想说的话,周以诺可没办法能撬出来。
所以他没有继续打听,只提醒着:“不能让老人家继续乱想下去,情绪不稳,身体状况就会不稳定。”
“所以你觉得,婆婆的情况时好时坏,是因为心情?”
“没错。”
长长舒出一口气,司越越说:“我知道了。”
揉了揉头发,司越越就准备挂断电话。
可是另一边的周以诺,却突然问了个不相干的问题:“你听说仇寒夜的事了吗?”
这个问题成功制止了司越越要挂断电话的意图,并问:“仇寒夜怎么了?”
“他昨天被送到医院,今天早上清醒过来之后,人就疯疯癫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