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靳夜非立刻左右看了下,似乎这才从噩梦中回到现实。
而恢复冷静之后,靳夜非也不再疯疯癫癫,声音柔和地说:“抱歉,是我做了个噩梦,没吓到你吧?”
司越越可不觉得这是个噩梦,只是有些人,不想让自己知道得更多罢了。
回头睨着保镖,司越越的眸子轻轻眯起来。
这盯视让保镖内心不安,也不敢说话,只是低着头,尽量躲避着她的视线。
靳夜非在这时候说了话,问司越越:“你怎么来了?”
“是你父亲叫我来的,帮你恢复清醒,现在感觉怎么样?”
靳夜非不想在司越越面前示弱,准备动一下手臂,示意自己还好。
但是刚动了一下,靳夜非身体就抽搐起来,同时,被打时的恐怖经历,也钻入他的脑子里。
在疼痛和恐惧的双重捶打下,靳夜非没办法装出一副君子模样,面部也失去了控制,表情狰狞地说:“浑身疼,真的好疼!”
司越越忙帮靳夜非扎了两针,待对方面色见缓,司越越才扶着他重新躺好,并说:“被打成这样,这些都是不可避免的。不过你还年轻,会很快恢复。”
提起被打这事,靳夜非的面色,又不由自主地暗了几分。
司越越一直暗中观察着靳夜非,发现他的神色变化,便试探地问:“知道是谁动的手吗?”
“应该……是仇家。”
靳夜非不想实话实说,便回应得很隐晦。可司越越不喜欢隐晦,直接问道:“是不是与冷凌霜有关?”
骤然听到那个女人的名字,靳夜非眉头抖了下,强压着痛意和火气,说:“你与冷凌霜相识,未免让你觉得为难,还是不说了。”
司越越能看出靳夜非眼中的怒火,也知道,自己踩到靳夜非的底线。
她不想将这男人惹到炸毛,也就没再继续刺探下去,只是淡淡地说:“嗯,有道理。”
深呼吸了下,靳夜非将心头浮躁的情绪压下去。而后又用柔和的声音,对司越越礼貌地说:“多谢你能来为我治病。”
“不必谢,反正你父亲给了好处,”司越越很耿直,笑着说,“这次的好处,是你们公司百分之一的股份哦。”
这个要求,完全超出靳夜非的预料,他迷惑不解地问:“你要这个干吗,难道权利和金钱,不会更有吸引力吗?”
司越越耸耸肩,说:“好奇啊,想知道你们公司,究竟是什么样子的。”
靳家的企业股票,是不会对公众发布的,没点门路,想买都买不到。
但是就算难得,想靠百分之一的股份来翻天覆地,也没那个资格。
所以司越越这个突发奇想,可能就是因为好奇吧。
靳夜非轻轻点过头,没再说什么。
但是身后的保镖却流下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