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父昂着下颚,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说:“投资,优惠政策,你想要什么,我都给!”
“那些我都不要,我要你们公司的股权,不多,百分之一就行。”
这个百分比,的确是不多。
但意义就不一样了,她这是要将触手伸进公司里啊!
靳父猜不透司越越这样做的意义是什么,一时间,没有说话。
见他没反应,司越越耸耸肩,道:“不同意就算了,那我现在就打折我的手,到时候想针灸都针灸不了呢。”
这女人,真的够狠!
靳父沉下脸色,没好气地说:“好,我同意。但是手续很麻烦,需要你先……”
“那就分工协作好了,”司越越早就想好对策,回头对两个保镖安排道,“你们两个,一个拟合同,另一个跟着我去治病。”
司越越知道他们有本事,拟合同这种小事,绝对难不倒他们。
果然,保镖们只对视一眼,便做好分工,一个主动留下,另一个,则走到司越越身后,准备和她一起去靳夜非的房间。
靳父见自己的缓兵之计没起作用,不由阴沉地看了眼那个留下来的保镖。
如果,他趁机干掉这个家伙,再……
“哎呀,手腕怎么突然好酸呢,也不知道会不会影响我一会儿给人看病啊。”
司越越矫情的声音传来,并甩着手腕。
很明显,她这是在警告靳父,让他别轻举妄动,要不然,她是可以玉石俱焚的。
靳父自然听得懂她的警告,虽然心有不甘,却也只能压下杀心,并面色不虞地带着他们,进到靳夜非的卧室。
在进门之前,司越越做好了心理准备。
然而当她看到一身惨状的靳夜非之后,还是吃了一惊。
这是什么深仇大恨,也被打得太惨了吧!
吃惊过后,司越越缓步走到靳夜非面前,诊断一番,便有了结论:“他这是受了惊吓,才会一直昏迷不醒。”
靳父也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所以他没办法回应司越越,只能焦急地问着:“你有没有办法让他醒过来?”
“体内有湿邪,扎几针能清醒过来。但是要彻底恢复,就要慢慢调理。”
说话间,司越越的手上也没闲着,动作很快地用银针扎入穴位。
但是没过一会儿,司越越突然停下来,并且侧头看着靳父。
靳父与她大眼瞪小眼,问:“怎么停下来了,”
瞥了眼站在门口的保镖,司越越说:“我的人把合同拟好了,先把合同签了。”
“不是,你要在这个时候签合同?你还有没有医德!!”
这话把司越越逗笑了,并反问:“我有没有医德,靳先生应该最清楚了吧,难道你还没领教够?”
说的也对,司越越有多无耻,靳父是最有发言权的。
现在事关自己的宝贝儿子,靳父不能冒险,只能粗声粗气地说:“我得先看看你们的合同有没有问题。”
“这是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