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开车去了医院。
此时,孟雪情还在医院接受疗养。
其实她的割伤并不严重,之所以还要赖在医院里,是要营造出一种她很柔很弱的感觉,以博得大众对她的怜爱。
可医院里的人,却对她避之不及。
司越越到了医院,并没有先去看孟雪情,而是找到周以诺,问问情况。
周以诺一提起孟雪情,就是抑制不住吐槽的欲望:“我就没见过这么矫情的人,那伤口又没多深,非要装作时日无多的样子。她要能一直装下去也无所谓啊,偏偏对记者一副样子,对医护又一副样子。这两面派作风,真是让人恶心!”
司越越太了解孟雪情的两面派作风了,感同身受地说:“的确是挺让人恶心的。”
“那这人什么时候走啊,大家都快烦死了。”
“马上。”
“啊,真的?”幸福来得太突然,周以诺瞪圆了眼睛。
司越越拍着自己的胸膛,自信满满地说:“有我出马,你还担心什么。”
说完,司越越转身走向孟雪情的病房。
周以诺不明所以,看向宋星辰。
宋星辰摇摇头,表示她也不知道司越越的葫芦里。而后便跟上司越越,要一起去看好戏。
病房里,宋芝琴正在照顾孟雪情。
每次一看到孟雪情的伤口,宋芝琴就心惊肉跳。
孟雪情却对此不甚在意,她觉得,用点苦肉计就能挽留住一个男人,不要太划算。
接下来,她只需要时不时爆点小料,就可以逼得仇家不得不娶她。
所以说呢,仇寒夜最后还是属于她的!
孟雪情如此想着,露出一脸得意的表情。
突然,她听到一阵开门声。
抬眸的功夫,她看到了笑吟吟的司越越。
这让孟雪情立刻紧张起来,身体也不由自主地绷直。
宋芝琴也看到司越越,立刻没好气地凶道:“你来干嘛,是来看孟雪情笑话的吗!”
“对啊。”
宋芝琴没想到司越越竟然就这样承认了,气得她呼吸急促,脑子里也一片空白,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来反驳。
司越越附身坐在孟雪情的身边,先是瞥了眼伤口,而后十分惋惜地说:“不是告诉过你了吗,对不在乎你的人,你的生死根本不重要,何必还要做这种傻事。”
孟雪情的脸色很不好看,为了不在司越越面前流露出弱势,她语态强硬地说:“怎么不重要,舆论会给寒夜压力,让他继续留在我身边!”
“但舆论总有消失的一天,到时候呢,你再玩一遍这种游戏?有些东西是一招鲜,用过一次就失效了。所以到最后,你还是要靠自己。”
司越越讲的道理,孟雪情当然知道。
可但凡有更好的办法,她也不想在自己身上划刀子啊。
这个司越越,她根本不明白自己的痛苦,凭什么站在那里对自己指手画脚!
孟雪情越想越气,最后愤恨地说:“我想怎么做,那是我的自由,用不着你来说!”
“好,我不评论,那你能回答我一个问题吗?”在孟雪情拒绝之前,司越越语气很快地说,“你总说仇寒夜喜欢我,那能说一说,他喜欢我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