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干什么?”
“哎呀,再问这种无聊的问题,我真的要发狂了。”她脸上完全是倦怠的表情,眼睛里还有一种狂意,他这才发现她有点疯子的征兆。
她的真实状态很不对劲,有点疯狂,又很倦怠,像精神病人歇斯底里的吼了一晚,还很疯狂,但是已经嗓子充血,累到吼不出声了。跟以前比,简直是判若两人,以前的她总是温柔得像个假人,白面人偶的脸都未必比她的人格端正。
“不要老是要求我作答,我什么也无法回答你,如果老是问我一些我自己都无法回答的问题,我会发狂的。三个问题都问完了,想要知道新的就得开新的一局游戏,”她说,“最后一次游戏,说真的。”
她想要把事情的进展和谈话的节奏,所有都牢牢地抓在自己手里。
“你说。”戳破她的伪装之后,她的情绪好像处于一个临界值,如岌岌可危的走钢丝,再这样下去总感觉会毁掉什么。五条悟现在只能顺着她的情绪说话。
“最后一次游戏了,我只要你回答我一个问题,如果这回你能够告诉我,不管你想干什么,你有任何愿望,都能实现,现在不说也可以,结束后你再许都行,反之,如果你答不上来,我就将这个世界变成人间地狱。”
“我没有拒绝的余地?”
“没有。”这时候好像威胁似的,鹦鹉嘶哑大叫,灯光一闪一暗,房间里的书页翻动的声音超过海浪,地毯上的灰腾起来,窗户外的落日浸出血红的光辉,一切不受控制,种种光怪离奇,无法用常理解释,好像在具现化她内心的扭曲。
他一点不怀疑,他要是拒绝了,下一秒就是世界末日。
“真任性,但只能被你牵着鼻子玩下去,毕竟你现在根本走火入魔了,说出你的问题来听听。”他说。
“我的问题只有一个,仅仅只有一个。”
她为什么会如此萎靡?什么导致了这种状况?
“我是什么?”
他说:“容错吗?”
她说:“可以,只要你最后能够答出。我只给你一年的时间。”
他笑了:“那我知道答案了,你是什么,对吧?”
她抬起眼睛,等他的答案。
他一本正经的摸着下巴:“从灸热的火中出生,却比冰冷的冰还要冷的东西?”
这个即将毁灭世界,杀害别人的生命,已经化身恶魔的少女居然露出崩溃的表情,她的面部表情痉挛了,不自然的古怪的抖动着,整个屋子都陷入安静,角落里秃了毛的鹦鹉嘶哑大叫,她的嘴唇也在抖,声音却如此悲伤:
“可是,这个故事与图兰朵无关。”();